网上,《诗词茶话会》的余波并没有随着节目的结束而散去,反而呈现愈演愈烈的状况。
贴吧里,
“顾独的《鹊桥仙.纤云弄巧》写的也太好了吧。”
“我他么都被吓到了!”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听听,同样是情书,人家顾独怎么写的?咱家男朋友又是怎么写的?”
“还有那首《赠吾妻其一》,我最喜欢的就是那句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
“哈哈哈,我也是,就因为这个节目,爱死顾独了。”
“太棒了!”
“我觉得三首诗写的都很好,但最棒的应该还是要数《赠吾妻其二》,尤其是最后一句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我舍友当时就哭了,然后就拉着我喝酒,喝到现在还没结束。”
“诗如其人,顾独能写出这么深情地诗,也必然是一个深情的人,可惜啊,我早生了几年,不然哪里还有白小怜什么事啊。”
“啊呀呀呀呀呀,我晚生了十年,不然也去娱乐圈找顾神了。”
.........
微博上,
“《诗词茶话会》看了吗?”
“看了看了,顾独太强了!”
“我一开始就是冲着顾独去看的,真是没白浪费两个小时啊。”
“起初我还觉得顾独不应该来,但到了后面我才知道,顾独真特么该来啊!”
“服了!真的服了!”
“我是一个历史老师,对华国历史还算有些了解,历数华国几千年璀璨文化史,也找不出几个顾独这样的大才啊,写诗跟喝水似的,而且写的诗都是难得的经典!”
“不愧是顾独,我的男神!”
“哈哈哈,顾独大大就是这么牛批!”
.......
京城,
某四合院,大堂中。
屋里开着地暖,气温远高过室外。
华国诗词协会主席宁轩拿出前段时间朋友送来的武夷山大红袍,开始了沏茶大业。
他这一辈子,就只有两个爱好,一个是诗,一个是茶。
手指娴熟的在茶具上来回腾挪,脑中还想着最近偶得的几个不错的灵感。
一分钟,
两分钟,
三分钟,
宁轩闻了闻茶水,清香扑鼻,一脸享受,然后满意的点了点头,泡的不错。
感觉差不多了,宁轩拿起茶杯,正要轻轻的抿上一小口。
突然,茶几上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宁轩眉头一皱,看了一下手机,又看了看手里的茶杯,实在不忍心放下茶杯把最佳时间错过,只好左手端着茶杯,右手拿起茶几上的手机。
“喂?”宁轩把手机放在耳边道。
电话里,传出来老伙计曹丹青的声音,“老宁,看新闻了吗?”
“新闻?没看,今天忙着我的新诗呢,怎么?你上新闻了?呵,那倒不错,听说你参加的那个节目好像还挺好。”宁轩抿了一口大红袍,一脸的享受。
曹丹青苦笑道:“碰上了一个高手。”
宁轩有些惊讶,“高手?多高?”
曹丹青可是华国诗词协会副主席,在整个华国诗词界,那也是排名前列的人物,能当得上他一句高手的称呼,必然是有真才实学的。
难道是一个后起之秀?
那倒不错,华国就缺这种有潜力的好苗子。
宁轩心中对曹丹青口中所谓的高手有了一个初步的印象。
应该是曹丹青看好的后辈高手,或许发展一下,能有资格进入诗词协会。
电话中的曹丹青略微沉默了片刻,才声音有些低沉道:“这个高手...比我强...强得多!”
宁轩听了,端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顿。
什么?
比曹丹青的造诣还要高深?
宁轩脸上多了许多重视,在诗词一道上,曹丹青或许不如他,但也不比他差太多。
能让曹丹青说一句强得多,绝对不是什么泛泛之辈。
宁轩轻轻抿了一口大红袍,问道:“嗯,你继续说,我倒要听听这个高手有多高。”
电话中的曹丹青道:“我给你念一下他写的诗,你自己估摸一下吧。”
说罢,曹丹青就抑扬顿挫的念起了《鹊桥仙.纤云弄巧》。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曹丹青刚刚念完,就听见电话中噗嗤一声,另一头传出刺啦的电流响声。
几秒之后,才恢复正常,曹丹青一惊,“老宁?你怎么了?”
电话另一边,
宁轩听了这首《鹊桥仙.纤云弄巧》之后,一口大红袍直接喷了出来,喷在了手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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