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有着说不完的话。
如果不是顾忌后面还坐着一个王潇,指不定会说出什么肉麻的话呢。
............
到了顾独订下的酒店之后,进了房间,王潇将行李箱放下就离开了。
看到王潇离开,白小怜立刻跑到顾独身边,拉住顾独的胳膊往床上坐去。
“小怜,你慢点。”顾独任凭白小怜拽着。
白小怜将顾独摁在柔软的大床上,手伸向上衣里,紧接着,就从上衣内测的口袋中,掏出一张纸。
白小怜将纸平铺在床上,纸上有许多黑色字迹,大多都标着序号。
“小怜,这是什么?”顾独疑惑道。
白小怜得意又开心的仰起头看着顾独笑道:“上午你不是说要来魔都玩吗?我就做了一些计划。”
“计划?”顾独张了张嘴。
白小怜点了点头,指着纸上的一个地方说道:“你看啊,这里是郊区那边新建的一家观光山庄,现在还没对外开放,不过幸好我和山庄老板是小学同学,我们可以提前去玩一玩。”
“还有这里啊,魔都一百多年的老字号饭庄了,我吃了二十几年他们家的特色菜,还是没吃够,知道你喜欢美食,我特意做了不少攻略,你再看这个......怎么样?惊不惊喜?”
看着白小怜认真的模样,顾独点了点头,抬手抚到白小怜粉嫩的脸颊上,轻轻将身子靠过去,“你真好,我的小仙女。”
被人在乎着、关心着的感觉,真好。
白小怜脸色通红,顺着顾独手掌的力量,身子栽倒在顾独肩上,小声道:“也...也没有太好,我...我还能...更好。”
白小怜说完,自己都有想惊呆了,这种话,是从我嘴里说出去的吗?
天啊,没脸见人了。
下一秒,白小怜直接翻身扑到顾独怀里,将顾独撞倒在床上,:“讨厌,讨厌,不,不讨厌,不讨厌......”
看着把脸埋在被子里,在床上翻来覆去打滚的白小怜,顾独不仅没有厌烦,反而觉得越发可爱。
“到底是讨厌还是不讨厌?”顾独打趣道。
被顾独这么一调侃,白小怜才哼了一声,滚到顾独旁边,把头从床上抬起来,“有没有觉得我特幼稚?有没有烦?”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顾独立马表明态度。
之后,顾独向白小怜说明了情况,要去做一些工作,本以为白小怜或许会闷闷不乐,但白小怜却十分支持,说工作比玩闹重要,等有时间了再玩也可以。
顾独听了心中倒是有些愧疚,自己没说清楚,害白小怜白忙活这么久,这些计划也都用不上。
想了想,顾独最终还是决定,先办正事,办完正事,陪白小怜在魔都玩一天再回京城。
一个小时后,白小怜走出顾独房间,开心不已,“妈妈说的方法真的很好用哎,叫什么名字来着?”
.........
下午三点,天气还不算太冷。
顾独带着王潇走出酒店,向和赵佳人约好的地方走去。
魔都,某高档咖啡厅。
顾独到的时候,赵佳人已经在了。
“顾总,坐。”赵佳人站起来道。
前几天,赵佳人去京城参加几个颁奖典礼,顺便去鼎盛娱乐公司和顾独见了一面。
顾独也没客气,让王潇坐到了里面,然后自己坐到了赵佳人对面,“事情就像我之前在电话里和你说的那样,你怎么看。”
“嘿,你不早些说,我前天刚和那女人逛完街,被她说了一耳朵气话。”赵佳人撇嘴道。
顾独挑了挑眉,道:“我挺好奇,你们两个是怎么玩到一起的?”
顾独了解到的陈蔓蔓的消息大致不过几点,三十七八岁,离异,性格奔放,常出没于夜店等处。
而赵佳人,却和她像是相反面,这两人怎么能玩得到一起去?
赵佳人道:“我们是在一个酒会上认识的,后来不知怎的,就慢慢的玩到一起了。”
顿了一下,赵佳人继续道:“其实,她也不容易。”
顾独点了点头,没有再追问,而是问了其他的问题。
从赵佳人的描述中,顾独也知道了更多关于此行目的的消息,自己之前想的,不直接面对陈桥,而用陈蔓作为突破口,不管是陈桥还是陈蔓,都是聪明人,自然知道他这个时候出现的目的。
“佳人,有时间吗?带我去陈蔓的那间茶馆吧。”顾独直接道,两人关系很好,也一直没有断过联系,用不着拐弯抹角。
赵佳人听了沉吟一下,端起桌上的咖啡小品一口,眼角瞅了瞅对面的顾独,这家伙淡定的很,似乎吃定了她,没有半点被吊胃口的样子。
“行吧,我正好有点空闲。”赵佳人没好气道。
“那好,以咖啡带酒,多谢了。”顾独笑着举起咖啡杯。
赵佳人白了顾独一眼,别有一番韵味,但顾独却无动于衷,好似牛嚼牡丹。
赵佳人道:“我提醒你啊,那个女人一向眼高于顶,鼻孔朝天放,到时候她说的话不好听,你可忍着点啊。”
顾独点了点头,笑道:“我尽量吧。”
赵佳人呵呵一笑,道:“其实也不一定,她好像对你印象还不错,她比较喜欢有些古意的东西,自从你的《东风破》把华国风重新带火了之后,她有时候也听听华国风的音乐,不过听来听去,最后还是只有你的《山外小楼夜听雨》、《东风破》这几首好听。”
“是吗?”顾独笑了笑。
这两年,华国风确实又有了一些上升的苗头,大批的华国风出现,但真正能入耳的精品却不多,甚至很少。
赵佳人点了点头,皱眉道:“你这事还真有点难度,这女人性子犟得很,我想你很难说服她。”
顿了一下,赵佳人笑道:“不过,你到时候要是恭恭敬敬的求我帮你美言几句,说不定,会有转机哦。”
“哈哈。”顾独笑了笑,“我对我自己还是有些信心的。”
赵佳人抿了一口咖啡,想了想顾独往日的事迹,这个男人要做的事,确实鲜少有不成功的。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