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我怎么说话?”魏秋山无辜的看着她。
“不对,不对,你是假的!”她指着魏秋山大喊,“他是假的,快抓住他,他就是凶手!”
可是衙役们只是愣愣的看疯子一样看着她。
魏秋山叹口气走到她面前说道:“小酒,我知道你很难接受这一切,但是你这样闹也不是办法……”
“我别说话!我知道你是假的!山山从来不会说怎么,他会说咋啦!”她伸手猛地抓向魏秋山的脸,因为用力太猛,只撕下半块面具。
衙役们这才大惊道:“他不是山爷!”
他的脸因为少掉半块面具变得异常古怪,但在胡小酒看来更古怪的是他眼角下的痣,那的确是项白的脸:“你……你还要干嘛啊?”她指着阿羽问道。
衙役们不由分说便扑上去抓,被阿羽三两下挡开,拔腿就跑,又冷笑道:“是我又如何,你们还是抓不住我。”
胡小酒转头冲着衙役大喊:“魏秋山呢?在哪!”
“小酒?”魏秋山真的在她身后出现了,“你在这儿干啥?”他看着她有些吃惊。
衙役们又纷纷举起刀来对着他。
魏秋山愣了愣,指着他们骂道:“干啥?疯了!把刀放下!”
“不是,你……”衙役们上上下下的打量,“你是魏秋山吗?”
魏秋山恼火一巴掌拍他头上:“爷爷是不是?是不是?打你这手感熟悉不熟悉!”
“哎呀!哎呀!”衙役抱着头哀嚎,“熟悉,太熟悉了!”
魏秋山又看向胡小酒问道:“小酒,你咋啦?”
“山山,白白不是凶手,凶手是那个阿羽,你忘了吗。”
魏秋山叹口气道:“你跟我来吧。”他给胡小酒倒上茶,虽然胡小酒也没有心情喝茶,他说道,“老实说吧,我也不相信是小白干的,我认识他那么多年,哪些事儿他干得出来,哪些他干不出来,我总归是知道的,可是现在这件事我能插手的地方太少了。”
“什么意思?”
“之前蔺实遇刺的事儿你还记得吧?”
胡小酒点点头。
“我去抓刺客,但是最后刺客没抓住,死了,最后落了个死无对证。”他叹口气,“费了好大劲,可是这差事没干好,我至今还背着处分。所以这事儿发生的也凑巧,偏就这个时候,发生了,主审权就交给刑部了。”
“刑部?那不是柯柯……”
“问题就是宁柯跟何无心关系过密,自请不便介入,现在这个事儿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你推给我,我推给你,莫名其妙就挪到睿王那里了。”
“不对啊,你背着处分不是还让你抓白白了吗?”
“哦,那天我也不知道算什么。”魏秋山挠挠头,“按说我现在就不能插手,可是偏偏上头非让我去,不知道是不是也怀疑我。”他又摆摆手,“也说不定故意给我好看,这官场上就是这么些破事儿,只要能给你添堵,他们总要想办法难为你一下。”
“那现在怎么办?凶手明明就不是他,所有人都看到了,难道就不能让他先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