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而他杀薛玲,可能也跟卞总捕有关系,卞夫人想要把薛玲远嫁,或许薛玲真的对卞总捕有些情愫,但卞总捕却要把薛玲嫁给成峰,所以他不高兴,觉得卞总捕要把一个不干净的女人嫁给自己,所以干脆杀了薛玲。”
“你先别激动。”项白说道,“你的这些推测固然有道理,可是也有说不过去的地方,比如说,如果翠竹和薛玲都跟卞总捕有关,那他为什么不干脆杀了卞总捕,却要拿翠竹和薛玲开刀呢?还有,如果是他,那他又问什么要杀晚晴和段夫人。”
“白白!你傻了!晚晴和段夫人都曾经在翠香楼出现,而且春姨也说,他有一段时间经常在翠香楼附近晃悠,可是又不是看上了什么人,那他去做什么,八成就是踩点吧!”
“那也还是需要证据。”
“你只在这边讲,怎么可能会有证据呢?当然要去他家里面去搜啊!”
“哎,你别冒失!”项白话没说完,胡小酒已经推门闯进去了。
成峰恰好在家,正在用什么腥味很重的东西喂他的大狼狗,他抬起头看了他们一眼,脸上露出一丝微微薄凉的笑:“二位怎么突然到我这里来了?”
“额......”胡小酒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我们,我们......嗯......”
“你认识翠竹吧?”项白问道。
“当然,潭州城没有人不认识她。”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哦,我懂了。”他点点头,“是,我跟她好过一段时间,但是就只有几天。”
“之前为甚不说?”
“我以为没什么可说的。”成峰笑道。
“那薛玲呢?”胡小酒质问道,“卞总捕曾经想过让她嫁给你,可是你没有答应,这你也没说。”
“这有什么可说的?”他依旧是笑。
“你认识晚晴吗?”
成峰沉默片刻说道:“当然,她就住在翠竹对面。”
“段夫人呢?”
“她经常在翠香楼跟楼里的女人们说她的风流韵事。”成峰又笑了,“你们就直说吧,怀疑我。”
“是,你有什么可反驳的吗?”
“我没有。”成峰依旧是笑,“可是你们也没有证据。我可以承认,是我杀了她们,翠竹,段夫人,薛玲,晚晴,我杀了她们,掏出她们的心肝,我想看看她们的心肝是什么颜色的,果然很恶心,但是我很仁慈,即便她们脏成这种地步,我还在尝试着拯救她们。”
“怎么拯救,把她们丢进水里,洗干净?”胡小酒问道。
“你懂我!”他激动地指着胡小酒,眼睛里藏着疯狂,“可是她们太脏了,永远也洗不干净。你,你也是,贱女人,控制不住你的风骚,要不断地跟各种男人眉来眼去!”他又指着项白说道,“但愿她永远都不会背叛你,说不定哪一天,你就会发现她跟别的男人滚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