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瞧姑娘说的,该是成峰感谢你们才对。”
成峰走后,胡小酒说道:“白白,有一个人,我一直觉得他很奇怪,最近觉得他越来越奇怪了。”
“谁?”
胡小酒在桌子上用茶水写了一个字,项白直接按在她写的字上说道:“我发现你是越来越聪明了。”
“你也这么觉得对不对?”
“这个人,不是出现的恰到好处,就是出现的格外不凑巧,好像总是在诱导我们什么。”
“对,而且他总是好像在隐瞒着什么,尤其是在翠竹的事上。”胡小酒摇着头说道,“我现在对他的生活背景,充满了兴趣,可是要怎么样才能知道呢?”
“你也傻了,不是有翠香楼吗?”
“对哎!”
春姨再一次看到他们的时候已经很习以为常了,不仅如此还说道:“你们怎么又来了,这次又要问什么?”
胡小酒眨眨眼笑了笑:“成峰。”
春姨有些惊讶:“怎么是他?”
“怎么,他不能说?”
“能。”春姨说道,“不过是不知道该怎么说罢了。”
“这有什么,有什么说什么呗。”
“唉!”春姨叹息一声说道,“就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啊。成捕头这个人吧,年轻有为,相貌又很英俊,许多姑娘都喜欢他。”
“嗯?我们竟然不知道。”
“你们刚来,哪里会知道呢?”春姨说道,“别说是深闺里那样没见过世面的女孩子,就是我楼里的姑娘,喜欢他的也数不清呢。”
“这么说,他也是你们的常客?”
“那倒不是,他不喜欢来这种地方,挺自命清高的。”春姨撇撇嘴,“我只见过那些酸腐文人这样,衙门口像他这种的可是真不多。”
“自命清高?没看出来啊。”项白说道。
“你们哪里会知道呢?他再清高又不会向你们甩脸子使性子,我的姑娘们可是都知道的,三天两头地写了情书塞到他家门缝里,全都没有音信,不仅如此,还有被他养的狗咬伤了的,哎呦,那么大的狗哟,像狼一样。”春姨绘声绘色地比划着。
“就没有一个成功的?”胡小酒好奇地问道。
“有!”春姨骄傲起来,“就是我的翠竹了,只不过呢,他和翠竹也没好几天,莫名其妙就算了。”
“莫名其妙?什么叫莫名其妙算了?”
“嗐,也不是这么说,他那个人啊,我之前一直怀疑他是断袖的,后来因为跟翠竹好了我才知道,他不仅不是断袖,还霸道的很,不许翠竹和其他男人说话,可是翠竹是我们家的招牌,怎么可能不跟男人说话,你就说,即便她是良家女子,也保不齐会跟其他男人说话的,可他就是不同意。不过翠竹倒是难道对他上心,还真的答应他不跟其他男人讲话,后来又一次我忙不过来,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让翠竹帮我去陪个客人,就是聊聊天罢了,偏偏就让他看见,差一点闹翻了天,后来他们就散了。”
“这么说,翠竹曾经跟成峰好过,”项白问道,“你早怎么不说?”
“哎呀,这有什么好说的,潭州城但凡是有头有脸的人不知有多少人喜欢过翠竹,何况他和翠竹就好了那几天,再说了,你们哪次来,他都在,他又那么清高,我总不能当着他的面提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