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这块血迹是哪里来的?”
“血迹!哪里有血迹!”他紧张的有些过分了,过分到不需要胡小酒提醒,任何人都能看得出来,“哦,对了,我用车拉过死鸡,前两天我杀过鸡。”
“哦,原来如此。”项白点点头。
他立刻送了一口气。
“郭再珅,带我们去你家里看看。”成峰说道。
听说要去他家,他便又紧张起来:“去,去我家,去我家干啥?我家里还没收拾好,到处都是灰。”
“让你前头带路,别那么多废话!”
郭再珅便不吱声了,推着他的车子前头带路,深深地低着头,就像一个蔫了的茄子,无精打采的。
胡小酒暗暗向项白使个眼色,言下之意,这个郭再珅有问题。
“你认识晚晴吗?”项白仿佛不经意似的问道。
“啊?”他沉默一会儿说道,“不认识。”
“不是吧,你再想想。”胡小酒说道。
“哦,对,好像......好像认识。”
胡小酒眨眨眼又问道:“你刚才说你什么时候杀的鸡?”
“哦,几天前,有七八天了。”
“不是两三天吗?”
“哦,两三天,也可能三四天,五六天,七八天......”他喃喃地说道,“都差不多吧。”
“哼。”胡小酒忽然笑了,“郭再珅,你知道我们是怎么知道你认识晚晴的吗?”
“怎么知道的?”
“你知道我们是干什么的吗?”
“官,官差。”
“错了,他们是,我不是,你什么时候见过女官差?”
“哦。”
“我是神婆。”她哑着嗓子说道,“我看见晚晴刚才跟你说话呢。”
“啥!”他猛得怔了一下,摇摇头,“我不信这个。”
胡小酒笑了笑:“不信就不信呗,有你信的时候。”
郭再珅的家里的确在盖新房,院子里全是石头木料,还有各种稀奇古怪的工具。
“你一个人住?”项白问道。
“是,一个人。”
“一个人,房子不够用吗?怎么突然想起来盖新的?”
“嗯。”他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说。
“怎么?打算娶媳妇儿?”
“啊,嗯,想过。”
“那家的姑娘?”
“不是哪家的。”
“不是哪家的是谁?”
他抬起头看着项白:“官爷,你问这干啥?”
项白似笑非笑:“没什么,问问。”他转了两圈儿忽然问道,“你这个地方,打哪里杀鸡?”
“哦!”他又紧张起来,“就这里,这附近。”
项白笑了笑:“难怪呢,一股腥味儿。”
“腥味儿......不能吧。”他嗅了嗅自己的手。
“我说的是院子里,不是你身上。”
“哦,我想错了。”
“有醋吗?”项白问,“还有酒。”
“要那干嘛?”胡小酒问道。
“拿来就知道。”
“有。”郭再珅迷迷茫茫地把酒和醋拿来。
项白又问了他一遍:“在这里杀的鸡?”
“是,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