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心?”胡小酒冷笑,“她要不是长得好看,那位段员外肯给她爹治病吗?”
“这你就错了,他还真的肯。”小二说道,“段员外在潭州的名声那可不是假的,您二位出去打听打听,潭州城多少穷苦人家受到过他的接济,他是实实在在的大善人。”
“吹牛的吧?”
“我吹这个牛做什么?不过话说回来,你不相信也情有可原,他的确是花,他和她夫人的风流韵事那可是多了。”
“他夫人也有风流韵事?”
“那可不,要不他花呢,让我说他花也有他的道理,他那位夫人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也没少给他带了绿帽子,两个人就像飙着劲给对方好看似的,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先绿了谁。”
胡小酒忍不住叹息一声:“这么说起来,这位段员外可真是给奇人。”
“奇人?对,可不是吗。”小二又问道,“二位看好了吗,要什么菜?”
胡小酒信手指了两个菜说道:“就这几个吧。”
“要酒吗?”
胡小酒眼睛一亮,看看项白,比划着:“要一点好不好?要一点吧。”
项白点点头:“二两酒。”
“得了,二位稍等。”
段员外就在大堂的另一边,一壶酒一碟花生米,背对着胡小酒他们坐着,似乎在跟小红聊天。不一会儿,小红站起来,把酒和花生米都收起来,转身往后院去了,段员外也跟着她一同走了。
“他们走了。”胡小酒说道,“我们要不要跟过去看看。”
“当然。”
胡小酒和项白躲在灌木丛后,只见他们依旧在那里说话,还有说有笑的,正纳闷他们在说什么,他们竟往这边走过来,胡小酒立刻紧张起来:“怎么办,怎么办。”她急促地说道。
“往这边儿来!”项白拉着她躲进一间虚掩着门的屋子里。
刚要松口气,却见段员外他们正向着他们躲藏的房间走来。
“不对啊,他们好像是要往这边来了!”胡小酒紧张地说道,“现在怎么办,硬闯出去吗?”
“那怎么行,被发现了多尴尬。”项白也满脸茫然。
段员外和小红果然往这边走过来已经能听到他们说笑的声音了。
胡小酒灵机一动,拉着项白,钻进衣柜里,刚关上衣柜,便听见门开了。胡小酒依旧紧张,生怕他们突然决定换身衣服,把柜子门打开,不过幸好,她终究是多虑了。
话虽如此,更尴尬的一幕出现了,柜子外依稀传来奇怪的喘息声以及欢愉的呻吟,胡小酒眨眨眼,偷偷推开一条门缝,柜子正对着床,恰好看到床上衣衫半褪的两个人,这可太不好了,胡小酒回头冲项白笑笑,只见他的脸色更加难看。
她有点儿心虚,虽然偷听墙角的事,她也不是第一次做,但偷窥成功这还是第一次,而且旁边还站着项白,这种感觉多少有些奇怪。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一声尖叫,撕心裂肺里透着彻骨的欢愉:“白白,我......”
“别说话。”
“哦。”胡小酒脸憋得通红,她觉得自己从来没有那么难堪过,忽然她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回头望了项白一眼,只见他也是脸色通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