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小酒却好像根本听不见似的。
“松......”项白已经开始翻白眼了。
“在这里!”胡小酒突然大叫起来,“在这!”激动之余,这才把手里的绳子放开。
新鲜的空气猛地灌入项白的肺部,呛得他剧烈地咳嗽起来。
胡小酒这才回过神来,关切地问道:“白白,你没事吧?”
“咳咳!你也太没轻重了!”项白红着脸说道,“差一点儿,这里就要发生一个新案子了!恶妇胡小酒谋杀亲夫!”
胡小酒吐吐舌头有点不要意思:“人家,人家发现线索太激动,啊不,是看得太投入,忘记了嘛。”
项白幽怨地瞪她一眼从地上站起来,这才问道:“什么线索?”
“这里!”胡小酒指着断头树的树皮,“这里蹭掉了一块树皮,肯定是他们发生争执的时候蹭掉的,还有啊,你记不记得吴卫后颈部那块奇怪的擦痕,我刚才忽然反应过来,那个不是落水只后石头蹭出来的痕迹,那个宽度应该是这棵树蹭出来的痕迹!”
项白摸着树干上少掉的那块树皮陷入了沉思。
胡小酒看看他又说道:“可是就算是我们找到这些也还是不能让他心服口服地认罪啊,就算是被他蹭掉一块树皮,也不见得那块树皮还沾在他身上,他也可以矢口否认。”
“不对,他不能否认。”项白笑了,他捻捻手指说道,“你忘了,这是柏树,他蹭掉的这块树皮上刚好有柏油,他的身上固然不会一直沾着树皮,可是以他的脾性,绝不会发现自己的袖口蹭上了柏油。”
“有道理!”
“这就去找他,势必要让他心服口服。”
县衙大牢里,王二麻瞪着他们冷哼一声:“狗仗人势。”
“怎么,把你关在这里你不服?”项白问道。
“废话,老子当然不服!”王二麻说道,“你们无凭无据就说老子是杀人犯,要让老子替人背锅,老子不服!就算是老子死了,老子也是个冤死鬼,要日日夜夜找你们纠缠!”
“你很嚣张啊。”项白笑了笑,“我听说自打你被关进来,每天都怨声不断,骂声不断,你不累吗?”
“老子不累!”
“你不累,我们可是替你累,所以为了让你省省心,我们也是废了不少力气。”
王二麻瞪着他,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前天夜里去哪儿了?”项白问道。
“前天?”王二麻想了想说,“忘了,应该是在家里睡觉吧。”
“在家睡觉?不是吧?”项白说道,“我听杜小玉说,你约了她在双龙镇上游见面。”
“哦?有吗?我不记得了。”
“这么要紧的事儿你也能忘了?”项白又说道,“杜小玉说你跟她说吴卫是他的杀父仇人,但是她不相信你说的话,所以她当天晚上一直躲在暗处。”
“她躲在暗处?”王二麻脸上掠过一丝惊慌。
“怎么,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他有些紧张地说道,“那个臭丫头,那个臭丫头她跟我有仇,我好心告诉她真相,她却总想着恩将仇报!她......她说什么了?”
“她说那天晚上她看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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