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么问?”
杜小玉却不说话了。
项白看看杜小玉说道:“我们最近翻看半年前的案卷,不留神看到你爹的案子,的确有些发现。”
“什么发现?”
“听说你爹晕水?”项白问道。
“是。”杜小玉点点头,“我爹晕水晕的厉害,所以水太深的地方他都不敢去。”
“那他出事儿的那天为什么会去河滩?”
杜小玉听到这先叹了口气,才说道:“就这个啊。”她显得有些遗憾说道,“那是因为我爹接到梨花镇的信,是我一个表叔的信,早些年我那个表叔做生意没钱,我爹就借给了他五十两银子,后来表叔发了说还钱,还连本带利的还,又说感激我爹当年在他最难的时候肯借他银子,就说要还给我爹两百两。”
“两百两!”
杜小玉点点头:“我爹一听当然高兴,而且那段时间正好来了个游方的郎中,听说医术惊人能治各种疑难杂症,我爹就想让他给我娘治耳朵,刚好那郎中说要二百两银子,我爹怕郎中走了,这才冒着雨也要去拿钱,没想到这一去就没回来。”
“怪不得,原来你爹是为了这才出去的。”胡小酒说道,“可是钱呢?”
杜小玉摇摇头:“说实话我也挺纳闷儿的,可是我娘觉得那些钱不吉利,所以也不让问,也不让找,可是我觉得甭管吉利不吉利,那本来是要给我爹的,现在我爹没了,要是能有那么一笔钱,我们也不用过的那么难,但是反正想也没用,想也找不着。”
“你们找过吗?”
“当然找过,我们说了以后衙门就让人在河里捞过,可是什么也没捞着,衙门就说可能根本就没把钱带回来。”
“我就是那个时候觉得我爹可能不是淹死的,他可能是被人劫了财,可是衙门的仵作说我爹分明是淹死的,还说劫道的都是舞刀弄枪的,不可能没有别的伤。”
“没有别的伤?”
“昂。”
“那就不可能是从上游冲下来的。”
杜小玉摇摇头说:“不是上游,我爹哪敢走上游那么远,就是日常往来的那条青石板路,一下雨就打滑,我爹应该是从那条路上不小心掉进河里的。”
杜小玉说的那条路并不远,隔着门前的路望过去就能看见,项白不禁皱眉:“如果是这样就更不对了。”
“怎么不对?”杜小玉问。
“如果是那里入水淹死的确有可能,但不可能被水流冲到河滩上,再加上当天发大水,水流会更急,他会被冲到更下游的地方。”
“对啊!那我爹是怎么回事!”
“我有一个想法。”胡小酒说道。
“你说。”
“晕水这种情况很多是由于视觉感觉错误导致的,但是晕水的人不见得不会水,人在应急状态下很可能会激发出自己也想不到的潜能。”
“什么意思,你想说什么?”
胡小酒看向杜小玉:“你是你爹娘亲生的吧?”
“废话。”
“你水性好像不错。”
“那当然。”
“所以你并没有像你爹一样怕水,或者我们可以这样假设,你爹怕水晕水是他的视觉感觉错误造成的,如果没有这个理由他也可以水性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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