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通常勒死人的工具应该是绳子或者带子之类,比如麻绳、衣带,可是这些东西不可能留下这样的伤痕。”
“那会不会就是疹子?也有可能对不对?毕竟像这种痕迹,除非那个工具上面有刺,否则不可能造成这种伤,但是如果带子上有刺,凶手又怎么可能握的住呢?用荆条把人勒死吗,那应该是扎死的吧?”
“如果是有备而来,他有一个特殊的工具,有可能吗?”项白仿佛自言自语地说道。
胡小酒摇摇头说道:“我觉得不会,因为按照你的说法,他有备而来,既然有时间准备那么一件奇怪的工具,干嘛不多花点功夫把尸体处理掉呢?我觉得他之所以把尸体推进水里伪装溺亡是因为事发仓促,他根本没有想到更好的对策,而且这个人不会太聪明,因为哪怕他再多点脑子会选择把尸体埋掉或者烧掉,让大家根本不可能发现到尸体,而不是匆匆忙忙推到水里。”
项白幽幽地叹口气说道:“对,你说的对。”
“我还有一个更加大胆的猜测,你要不要听一下?”胡小酒举着手说道。
“听听无妨。”
“就是还是刚才的话,正常人处理尸体应该首先想到的是掩埋,可是这个人的第一反应却是把人推到水里。”
“这又怎么样?”
“我觉得会不会他有一个思维惯性,就是他身边有过意外溺亡的人,这让他觉得溺亡是一件特别容易发生的事情。”
“比如呢?”
“比如,就是他家里有亲人曾经意外溺死在水里,再有他是渔夫,经常看到有人失足落水。”她又说道,“我只是推测,也不见得就对。”
项白吸一口气沉思片刻说道:“这个思考方向是很特别,但是也不无道理。”
“那我们先去打听谁家有人溺死或者谁家摆渡打渔!”
“不,这不行,这太不严谨了,”项白说道,“杨旭已经派人去核实死者的人际关系了,说不定这会儿已经有眉目了。”
“好吧,但是我打赌,最后那个凶手一定是跟水有密切关系的人。”
“你刚才可是没那么信誓旦旦的。”
“刚才没有得到白白的支持嘛,现在不一样了。”
项白无语:“早知道就不那么说了。”
“干嘛啦,人家明明说的就很对嘛。”
“好好好,你说的对,你说的最对,我说这地方味儿也不好闻,咱们出去说行不行?”
“好。”
刚走出停尸房便见杨旭回来,项白不觉微微一惊问道:“查过了?”
“查了。”
“这么快?”
“废话。”
项白想他虽然看着糊涂,做起事来竟然不含糊,颇令他意外,不觉间对他颇有些刮目相看,问道:“有何收获?”
“这个吴卫嘛,就是个小流氓,他家里除了他自己就只有他老娘,他老娘七十多岁了,倒是耳不聋眼不花的。”
“然后呢?”
杨旭摊摊手:“没了。”
“这就没了?”
“他就是个光棍,除了他娘没别的亲戚,你还要知道啥?”杨旭不耐烦道。
“没有什么可疑之人吗?”
“可疑之人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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