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小酒跑出来却没看到项白的身影,心想这家伙跑得也太快了,还有点生气,气他都不知道等等自己。
她想,她一定要好好教训他才行。
却不知项白刚从魏秋山家出来就被人打昏了,醒来后却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花园里。
“你醒了。”是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
项白看着她,紫色的衣裳,冷傲的眼神,耳朵上挂着两只小小的沙鸥耳坠,顿时心下一惊:“你是沙鸥。”
女子微微垂下眼帘,仿佛听不懂他的话,并不打算回答。
可是他刚要走,她便立刻执剑挡在他面前,用目光告诉他,不要尝试离开。
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沙鸥,项兄是我的客人。”一个落拓的身影,不紧不慢地走过来,见项白怔怔地看着自己忽然笑出来:“怎么了,不认识了?”
“云哲?这是你的地方?”
“当然。”
项白不禁将花园打量一眼说道:“你这个园子未免太大了。”
“哦?大吗?我倒觉得还好。”
“那要看跟什么地方比,跟我们无忧阁比那是气派太多了,跟皇宫比,自然是要逊色一些的。”
“哦?项兄还去过皇宫?”
“云兄就莫要说笑了,去过皇宫的不是你吗,瞧这熠熠生辉的琉璃瓦,莫说是寻常人家,项某在蔺实家里也未曾见过,当然了,这琉璃瓦原本也不是谁都敢用的,非得是皇亲国戚才敢用一用。”
“你倒是有点儿见识。”沙鸥冷冷地说道,“这位就是睿王殿下。”
“睿王。”项白立刻规规矩矩行个大礼。
“哎,项兄不必如此。”萧青峦忙伸手扶起项白,“你我相识不止一两日,你该知道我是最随和不过的。”
“殿下说笑了,在下连殿下的真实姓名和身份都不知道,何谈认识。”
萧青峦眉梢轻扬,笑道:“隐瞒身份是本王的不是,不过本王也是出于无奈,若本王起初就说自己是睿王,你又如何肯与本王坦信相待。”
“睿王殿下位高权重,不论说什么总归不会错的。”
“哼,也罢。”萧青峦笑了笑,“不管以前怎么样,本王今日请你来是真心实意地想与你坦诚相待。”
项白也笑了,说道:“王爷请人的方式已经足够别具一格,现在又说堂堂的王爷要与我坦诚相待,实在令在下受宠若惊。”
“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是认真的。”萧青峦冲沙鸥使个眼色,命她退下。
“王爷说要与在下坦诚相待,恕在下愚钝,敢问王爷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
“一定要有理由吗?”
“不需要吗?事到如今在下也就直说了,那个传说中的神秘的沙鸥首领就是殿下您吧?”
“为何这么说?”
“小酒曾亲耳听到有人跟沙鸥姑娘说过要杀了魏秋山,据她所说当时是个声音有些熟悉的男人,如今看来应该就是殿下吧。”
“不错,是我说要杀魏秋山。”
“那现在又说要跟在下坦诚相见,殿下该知道我与魏秋山的关系。”
萧青峦沉思片刻说道:“此一时彼一时,当时我的确希望他死,不过现在我该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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