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意思?”
小七笑道:“我知道,你们一直很好奇沙鸥的事,今天就给你们一个机会,想知道什么就问吧,只要我知道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反正你们也不可能活着走下这个山头。”
“真的?”
“绝无虚言。”
“那好,沙鸥的首领是谁?”
小七摇摇头:“我不知道。”
“是那个紫色衣服戴着沙鸥耳坠的女人吗?”胡小酒问。
“你见到她了?”
“她是吗?”
小七摇摇头:“起初我也曾经认为是她,但并不是,她上面还有一个人,我只知道她与首领的关系很密切,别的就不知道了。”
胡小酒又问:“是个男人吗?”
“我不知道。”闫小七说道。
“那么你们沙鸥的目的是什么?”项白问道,“你们收集那么多信息总会有你们自己的原因吧?”
“哼。”他轻轻一笑说道,“看来我是把话说大了,我还是回答不了你的问题,因为没有人告诉我,我所做的这些是为了什么。”
项白蹙眉:“那他们是如何跟你取得联络的?信鸽吗?”
“是。”
“为什么你在六扇门那么久,都没人发现过?”
他忽然笑了,笑的前仰后合:“说起来你们恐怕不信,因为我从来都不知道我是沙鸥。”他又感慨地摇摇头,“我是真傻啊!”
“什么?”
“这就是说来话长的地方了。”他苦笑道,“我从前也不是沙鸥,只因有一日喝多了酒,遇到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是?”
“她就是沙鸥。她向我打听六扇门的事儿,我没在意就说了,她便给了我一锭银子作为答谢,我才回过神来,知道她别有目的。”
“你为什么不把她拿下?”魏秋山问道。
闫小七苦笑:“山哥,你知道的,我不是你,只有那点儿微薄的俸禄,再加上那段时间我娘得了眼病,治病是需要钱的,况且她打听的不过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譬如总捕的夫人与小妾,咱们从前私下里也是常说的。”
“后来呢?”
“后来她就经常向我打听,各种各样的小事,都是无关紧要的,但每次都会给我银子。”
“所以,等你想回头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项白冷冷地说道。
“是。再后来她便很少与我见面,只是偶尔用信鸽联系,但他们很谨慎都是夜里联络。”
“夜行的鸽子?”
“是,夜行的鸽子,是专门被人训练过的。”
“难怪。”
“可是他们都让你做什么呢?”胡小酒忽然想到什么问道,“蔺实不会是你杀的吧?”
“不是,我只是个铜牌子,那是铁牌子的事。”
“铜牌子,铁牌子……”项白凛然一惊,“是莲花纹的牌子?”
“你怎么知道?”
“铁匠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