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还是说不过去,如果这么说,采花贼和神秘人不是同伙,那么他为什么要救他?”
胡小酒一拍桌子:“我也在考虑这个问题!”
“你想到了?”
“当然。”胡小酒得意地眨眨眼,用手指沾着茶水在桌子上写下两个字“亲人”,随即看着项白,一脸求表扬的模样。
可是半晌也没见项白有反应,不觉有些恼火,敲敲桌子:“喂?有没有听到我讲话?”
“那为什么不拦住他?假如这个人是他的亲人,武功又比他高出许多,那么他为什么不干脆拦住他?”
“哎,这就回到伤口这个关键点。”
“什么意思?”
“我本来以为,是一些特定的特点会刺激到他,比如特别的气味,不同的发色,或者肤色,比如,林儿,茶庄女还有小尼姑都曾经受过一些轻伤,但是面店女却没有,所以我推测并不是有特别的刺激。”
“那是什么?”
“第一个遭遇采花贼的茶庄女是在十四日戌时,面店女是十六日戌时,小尼姑是十八日戌时,林儿是二十日戌时,这个时间很固定,所以我推断……”胡小酒卖了一个关子。
“什么?”
她一字一句地说道:“性瘾症。”
“什么东西?”
“性瘾症!”
“噗!”项白一口茶认出来,耳根子通红,拎起胡小酒就走。
“干嘛呀,你放开我,放开!”
走出去好久,项白把她放下来,说话都不利索了:“你怎么……你怎么这么口不择言!你……”
“我怎么口不择言了,就是性瘾症嘛。”
项白一把捂住她的嘴:“能不能别说了?”
“呜呜!”胡小酒扒开他的手,“你闷死我了!干嘛那么大惊小怪!”
“我大惊小怪?你一个姑娘家,张口闭口的什么……什么话呀!”项白的脸又红了。
“喂,你不至于吧,能不能用科学严谨地态度对待这件事?这是一种病,他就叫性瘾症就跟伤风感冒是一回事。”
“什么伤风感冒,我看你这就是伤风败俗,真是管不了你了。”
胡小酒撅撅嘴,低声嘟囔道:“你本来就管不到我。”
项白瞪她一眼,哑然。
“我说正经的,他这样高密度的作案,很有可能是有……有病。”胡小酒见项白又瞪她,说道,“这种病的特点就是这样的,就跟酒鬼好酒一样,他要更严重,满足不了他的欲望就会浑身难受,必须要发泄出来才行,你知道吗,曾经有人就是因为患了这种病生不如死,差点情急之下就……”胡小酒考虑了一下项白的感受,选了一个含蓄的说法,“就挥刀自宫了。”她又想了想说道,“其实呢,这样的人还是有廉耻的,像刘震这样的人,就应该把他关起来,让他去挥刀自宫。”
“说够了没有?”项白冷着脸。
“没有,所以说呢,那个神秘人就是他的亲人,但是他又不忍心看着他受苦,所以就……哎,我没说完呢!干嘛走呢,这是科学,要理性!”
客栈里,魏秋山和宗雀面面相觑,胡小酒和项白则你瞅着我,我瞅着你,颇有些剑拔弩张的气氛。
魏秋山一拍桌子站起来:“我受不了了,你俩这是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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