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那要是黑吃黑呢?”
“这不可能,照雪那么好看,不可能是坏人。”魏秋山笃定的说道。
项白深吸一口气似乎深感无语:“你要是那么想,我也没办法了。”
“不是我这么想,是我娘说的,相人先相面,这人要是长得顺眼了,一定不是坏人,相反如果一个人长得特别不顺眼,那他肯定不是好人。”
项白只好点头:“对,你娘说啥都是对的。”
胡小酒跺着脚说道:“你们别废话了,前面就是怡红院了,快想想办法,这回咱们怎么进去啊?”
“这有啥怎么进去的?”魏秋山走上前拍拍门口的小厮说道,“哎,六扇门的办案,带我们去红袖的房间。”
小厮一听慌忙跳起来,忙不迭的引路。
胡小酒看看项白:“之前为什么不带着他,好方便哦。”
项白却果断地说道:“忘了,没想起来。”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来红袖的房间,跟魏秋山的好奇相比,胡小酒和项白显得很淡定。
“我记得她有个雕花的妆奁匣子。”胡小酒嘟囔着,“就是之前装恐吓信的那个,你记不记得?”
“记得,在她的梳妆台上吧。”项白说道,“我记得上次她是从那里拿出来的。”
“可是没有啊。”胡小酒已经开始跪在地上钻到妆台底下去找了。
“她这里有幅画,上次来的时候没看见。”项白站在桌边,举着画说道。
小酒闻声凑过去看,画上画着一间茅草屋,确切说是茅草屋的门,门内有一名红衣女子,侧身而立,微微垂着头,意境含蓄隽永,画边有题有小诗:去岁初相遇,红蕖照横波,蓬门草又发,佳人难再得。
“这个是画的红袖吗?”
“应该是,这上面写着赠红袖。”
“啊!那不对啊!”
“是不太对。”项白眉峰紧蹙,“这张画有问题。”
“有什么问题?”魏秋山也凑过来,看了一眼忽然笑道,“这人是不是傻啊,他给人家画张画,也不署名也不落款,那谁知道他是谁啊?”
“是啊,什么都没有。”项白继续喃喃地说道。
胡小酒继续去找那个消失的妆奁匣子,自言自语道:“没有啊,根本没有嘛,不应该啊。”她在妆台上拍拍打打,还是没有找到,“啊,不行,根本找不到!”她从妆台底下钻出来。
一声巨响,伴随着“哎呀”一声,胡小酒跪在地上,抱着头大喊:“好痛!”妆台上的东西掉了满地。
项白正凝重地看着画忽然看到胡小酒,“噗嗤”一下笑出声,笑着走过去:“你没事儿吧?”
“好痛啊!”胡小酒痛得脸皱成一团,捂着后脑勺仰头看着他,“我觉得自己都要被撞傻了,你看我是不是又傻了一点!”
项白一边笑一边摸着她的头安慰道:“没有,没有,已经到极限了。”
魏秋山默默转过头去:“嘶,没眼看,没眼看啊。”
胡小酒走到项白身边:“你盯着这幅画很久了,有看出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