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跟着他。
只可惜是个草包,而且项白认出来,昨儿最先说胡小酒跳的是胡舞的也是他,果然蠢货。
嫌弃归嫌弃,项白还是很高兴见到他的,因为他来了就说明海棠也来了,果然人群里站着一名惊恐万分的女子,正是海棠无疑。
“项公子像是身体不大好?”云哲很没有眼力见儿地关切道。
身体不好?项白脸上挂起一丝古怪的笑:“没有,云公子有心了。”
“项公子脸色苍白,还是不要逞强的好。”云哲继续关切。
“云公子误会,项某的白是天生的,现在不仅没有不适且感觉好极了。”
“没有就好。”照雪道,“方才可是吓着我们了,想来是公子腿伤未愈,我看我们也不要走太远,我在前面雇了一搜小画舫,咱们乘船去湖心小岛玩一玩也就罢了。”
明湖的画舫多是十几二十人同座的大画舫,也有十人和八人小画舫,要比大画舫精致的多,只因座位少,雇费又高,寻常租客是不用的,偶有达官显贵们租用,价钱就显得无关紧要了,都是看着给,总归是不会令船家吃亏的。
红袖笑道:“照雪最是体贴,怎么咱们都不知道项公子有伤,独你知道呢,还雇了小画舫,敢情今儿是瞧着谁的面子才能坐一坐这小画舫呢!”
“就你多嘴,前儿你明明也是见了的,独拿我打趣,有什么意思。”又绯红着脸对项白说道,“公子莫怪。”
来的除了胡小酒他们都是见惯了风月的人,如何不晓得照雪、红袖的心思,故而除了胡小酒之外全都揣着明白装糊涂,笑而不言,视而不见。
云哲道:“既如此我们也别耽误时间,先上船吧,我看项公子又诸多不适,早上船早歇着。”
项白懒得理他,心想也不知是哪里来的愣头青,怎么就莫名其妙跟他杠上了?
上了画舫,各自找地方坐下,这是八人的画舫,不必说,海棠自然挨着云哲,胡小酒魏秋山和项白坐在一处,原本项白是跟着胡小酒进来的,偏偏魏秋山从另一端进来,一屁股坐在胡小酒右手边,项白只好挨着魏秋山坐。
照雪同红袖携手来的,红袖有心撺掇拉着照雪与项白同座,偏偏只多出来一个位置。照雪又仿佛不肯,反而携手坐在他们对面。
七个人干干净净分了两伙,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一时间无话可说,有些尴尬。
好在满座都是爱交际的,再尴尬的场面也总能找到些话题,更何况时下最火热的就是六月初六的明湖品诗会了。
红袖搭着眼皮说道:“瞧着这天儿,赶着六月初六正是荷花开的好的时候。”又瞧了海棠一眼,“海棠如今可是诸事顺遂了。”
“姐姐说笑,哪里比得上姐姐。”
“快别说这酸话,我若有你这般好命,自然也不必如此。”
“人人都说,今年百花夺魁,非姐姐莫属呢。”
红袖笑了笑:“我若能活到那个时候,自然非我莫属。”
“姐姐这是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