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雪刚站稳身子刚要回身对项白道谢,偏偏送菜的侍女走过来,手里的山药鳝鱼汤泼了一地,更是刚刚好撒了胡小酒一身。
滚烫的汤,烫得胡小酒嘶溜溜直叫,身边的照雪、项白等人忙不迭得帮她擦脸,忽然,胡小酒发觉气氛有那么一点点古怪,抬眼便瞧见项白和照雪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心里莫名有些不快,说道:“二位,能不能行行好匀给我一块抹布。”
“哦,奴的帕子给姑娘。”照雪慌忙说道。
“不用。”项白回绝道,并没好气地将自己手里的帕子扔到胡小酒怀里,“给,自己擦。”
“噗,抹布,噗哈哈哈,抹布。”萧云晖笑起来,笑得十分突兀,“怎么会有人要用抹布擦脸,哈哈哈哈,抹布!”
众人见他笑,虽然也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笑,但还是配合地一起笑起来,胡小酒一边擦脸一边心里头犯嘀咕,很是不忿沦为了他人笑柄。
照雪似乎也有些过意不去连连道歉。
胡小酒坦言道:“不怪你,要怪也是怪那个踩你裙子的人。”说着默默看向如梅,倒不是她偏心照雪,只是她格外看不惯如梅这背地里使绊子的行径。
胡小酒擦来擦去还是觉得满头满脸滑溜溜黏巴巴的,索性也不擦了,出去洗一洗,刚走到门口便见门廊柱子后缩着一个人,仔细一看竟然是陆南。
“陆南,你怎么在这?”
陆南有点害羞似的说道:“我……我看看。”
“哦哦,你也想看歌舞对不对,进去看就好了嘛。”
“不,不用。”陆南说罢便匆匆走掉了。
胡小酒干巴巴站着,有点尴尬,嘟囔一声:“好奇怪的人。”便找地方洗脸去了,洗过脸也懒得再回去,抬头看看天,觉得这深蓝的天空和城市里难见的漫天星子要比暖阁里的乌烟瘴气好得多了。
想来她穿到这大萧国也一个年头有余了,也不知道那边的母亲过得如何,自己又是个什么样子,是死了还是活着……胡小酒有些悻悻地,不知不觉又走到飞花廊,整个芳林她最喜欢的就是这个飞花廊,觉得这里名字好听,景色也好看。
刚到桥头却听见细细的哭声,胡小酒眨眨眼,一个白色的影子飞快地晃了一下,消失了。
“这……胡仙姑,别多想,这个世上根本没有鬼……”胡小酒自我安慰,可是谁能证明没有鬼呢,就比如穿越吧,谁会真的相信世上有穿越呢?想到这,胡小酒掉头往向反的方向跑去。
“小酒!你急匆匆跑什么?”
胡小酒一看是何无心和项白立刻得救似的冲上去:“何师父!白白!”
何无心默默地看了项白一眼,又不悦地质问小酒:“为什么你叫他白白,叫宁柯宁宁,唯独叫我何师父?”
“啊?”胡小酒原本还沉浸在刚才的恐惧中,忽然被何无心的问题问懵了,“不是你说要收我当徒弟吗?”
“那你之前是叫人家师父父的,何师父什么的一点也不亲切。”
“那……”胡小酒看看项白,“我还是叫师父父?还是不要吧,你也没教我什么,我也不算是你徒弟了。”
“胡小酒,你现在真不愧的宁柯的义女了,跟他一样势利!”
“不,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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