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起自己的时间线,可是根本就没有人问他。”
魏秋山有点不屑:“这叫什么问题?他可能就是随口一说。”
“这是问题啊,他或许是随口一说可是他也不像是说的实话,因为他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在往右边看,这就说明他在说谎。”
“往右看就是说谎?那你怎么不说他斜眼儿呢?”
“我会读心术!”
项白微微皱着眉头,“还有什么?”
“还有就是你接下来说死者不是自杀而是谋杀,他显得很惊讶!”
魏秋山又笑了:“这又有什么问题,难不成他应该表现的很淡定,那才是有问题吧。”
“可是他有点太惊讶了,惊讶的有点过分,而且他在听到这个消息的第一反应并不是惊讶而是慌张,他为什么要慌张?最后,在问道他和他老婆的关系的时候,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松了一口气甚至脸上露出笑容,说他没有在家,这也不太正常吧?”
“说白了你就是怀疑他呗。”
胡小酒极其肯定地点点头:“对。”
“可是你没有证据啊,再说他也没时间那么做,就算王婆子会说谎,小七总不会吧,他们是一起亲眼看见朱三儿回来的。”
阎小七点点头,表示对魏秋山的肯定。
事情似乎陷入了瓶颈,项白站起身,低着头,来来回回地徘徊,魏秋山见毫无进展,便又派小七带人出去探查,看看会不会有什么新发现。
不一会儿,小七回来,满脸遗憾地摇摇头。
“这怎么可能呢?如果是谋杀,那一定会有凶手,不管他是谁,总要想办法逃出去吧。金刀巷出去就是朱雀大街,来来往往这么多人,怎么可能一个看见的都没有!”
“一个看见的都没有?”项白说这话的时候正站在碾子旁边,怔怔地出神。
“是啊,你说奇怪不奇怪。”
“除了巷子口的小叫花子,不过他也只看见了朱三儿出去,别的都没看见。”小七说道。
项白微微一怔,而后笑了:“这就有趣了。”
“什么有趣,你发现什么了?”魏秋山问道。
项白却只是笑笑说道:“什么都没有就是什么都有了。”说罢他又皱起眉头陷入了沉思,“可是他是怎么做到的呢?”
“谁啊?”
项白猛地抬起头,而快步穿过人群走到院子的后墙根,魏秋山和胡小酒生怕错过什么,也跟上去。可是他什么也不说,就只是沿着墙壁一节一节地搜索。
“这是什么?”只见他指间粘着一点藕色的细线,眉间藏着一丝疑惑。
胡小酒伸长脖子看了看说道:“这就是线头吧?”
“为什么会在墙头上?”
“有人翻过。”胡小酒不假思索地说道。
他手一撑翻上墙头,脸上的神情愈发疑惑,魏秋山见状,双脚一用力便稳稳地立在墙头上。
胡小酒也想爬上去,可是她够不到,只好站在下面问:“你们发现什么了?我也想看。”
魏秋山回头看了她一眼,却没有伸手,只露出一个坏笑,而项白,甚至头都没有回一下。
胡小酒翻个白眼,默默走到一边去,她百无聊赖,又没人搭理她,只好四处瞎逛,逛得腿都酸了。魏秋山查无所获已经放弃了,只剩下项白依然站在墙头上不下来,也没人催他,以至于胡小酒已经开始怀疑,他会不会在墙上生出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