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仲书方才不好意思站起,说了一通开场词。然后转头问徐杰:“太师,不知这第一题,定个什么名目呢?”
这是让徐杰出题的意思,徐杰倒也不再推托,开口道:“今日既然在大相国寺,那就先以神佛来开场,子不语,如何?”
吴仲书闻言有些疑惑,问道:“太师是说子不语怪力乱神?”
徐杰点点头:“我辈读书人,当以圣人教诲立心,求知求是,自周以后,以祖宗为崇拜,神佛之说,当不是文人之道。”
徐杰也是突然兴起,想到这个问题。徐杰是比较排斥宗教的,儒家其实也是比较排斥宗教的,哲学本也是排斥宗教的,西方上古的许多大哲学家还被宗教迫害。宗教对于中国来说,并没有那么深厚的意义。
这是华夏文化的基调所在。所以徐杰兴起,就想在这些文人面前强调这一点。
倒是吴仲书闻言说道:“太师,这般诗词怕是不好写啊。”
“无妨,只管写,总有好写的。”徐杰随意答道,他对这种诗词写得好不好并不在意,他更在意这些人跟他一样,不应该在意宗教之事。
吴仲书闻言,不好多说,提笔在白纸上写下几个字:子不语。
然后吩咐小厮贴出去。
门外已经哗然一片,文人诗词,从来都是风花雪月,再来就是忧国忧民,哪里有过这种怪题目。
徐杰倒也不在意那些哗然,而是自顾自饮了一口酒,眼神在到处扫视,好似在寻着什么。
吴仲书见得徐杰眼神寻来寻去,开口问道:“太师寻何人?老夫差人去请?”
徐杰摆摆手,神秘一笑,说道:“吴相公难道就没有觉得这晚秋诗会,过于盛大了?”
吴仲书一愣,问道:“太师所言何意?”
“倒是没什么意思,就是好端端一个什么晚秋,弄了这么大一个诗会,也不知这些酒菜谁家花的钱,这些花魁又是谁家花的钱。”徐杰说道。
吴仲书答了一语:“京中豪富者颇多,资助一些诗会倒算不得什么。”
“哦,如此?国穷如洗,京中却多豪富,上万两银子扔出去也算不得什么,让人唏嘘啊。”徐杰是当真有些唏嘘,如今徐杰主政,用起钱来扣扣索索,京城里却到处是豪富,这个国家当真有些畸形了。
吴仲书听得懂徐杰话语中的意思,回旋一语:“许多人家世代高门,积蓄颇丰也是正常。”
吴仲书隐隐有些担忧,担忧面前这个手段激进的太师会不会又要做什么激进的事情。
徐杰也看出了吴仲书的担忧,笑语:“吴相公不必多想,我怎么也不可能强抢不是?”
吴仲书尴尬一笑,连连点头,也说一语:“倒也不知今日这诗会到底是何人资助的,头前有人来请,说是为太师庆贺功勋,便应了下来。这一宴会,万两银子可不够,只算那些花魁大家,不说什么出场费用,就是随意打发一点,加起来也不止万两。这么大的人情,主人却低调不语,就不怕太师记不得这个人情?”
徐杰闻言,只答一语:“此人啊,所图甚大。我刚才就是想寻到此人。”
“哦?太师知道是谁?”
徐杰摇摇头:“不知!”
(新书开局写了两版,都被编辑毙了,脑细胞都不够用了,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