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儿子要是娶了商家之女,以后还不得被人笑话死,而且现在坊间传的那些,真是不给他们活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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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云依就收了消息:“禀太子妃,有消息传进来。”
云依正在翻看内务府送来的账册,淡声道:“说来听听。”
白薇轻咳一声,这才娓娓道来:“这些年镇国公府的私产根本就没在镇国公夫人手上,明面上的产业虽是不少,可镇国公夫人似乎不太会经营,都是交给下面的人在打理。
而那些人可能也是看出了镇国公夫人不善这些,个个都生了自己的小心思,盈利的银子被下面贪墨了不少。
可咱们的人调查过后,发现镇国公并不是不知道情,可也不知道为什么任由那些人那么做,而不出面理睬。
本来镇国公府的大小姐还算是有脑子,可镇国公夫人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愣是没让碰过那些生意,可儿子跟她一样没有经营的天赋。
所以每年从那些产业上收上来的银子,也就将将够府上的花销,最重要的是,镇国公夫人还要养着娘家那两個不着调的嫡亲弟弟,吃喝嫖赌样样精通,没银子了就会找上她,这让镇国公夫人很头疼。
可这么些年都是这样,镇国公也从来也不过问府上的财务状况。”
云依听完白薇的禀报:“怨不得区区几万两银子,就能让她改变主意,也怨不得镇国公不敢把私产交由她打理。”
白薇帮着云依续上茶水,继续道:“您是不知道,那镇国公夫人的娘家应国公府本来是功勋人家,可自打府上的大少爷战死后,府上的其他少爷没一个出彩的。
好歹那些庶子还不在外面惹是生非,可镇国公夫人的那两个嫡亲弟弟却是整日不着调,把应国公府败的只剩个空壳子后,就隔三差五的找镇国公夫人索要银子。”
云依是真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事情,毕竟之前她还见过应国公夫人,没看出什么问题,身上的行头虽不是最新的款式,但也都是出自名家,没想到,也只是面子光。
一旁的曲莲看向白薇:“镇国公就没有半点意见?”
白薇笑而不语。
云依淡淡开口道:“虽说当年是镇国公的亲生母亲,出面干涉了他的婚事,可镇国公夫人崔林秀的确也是受害者,镇国公不管,估计也是存了补偿的心思。
否则,府里那样的状况,他不可能半点没有察觉,就因为镇国公老夫人干涉了镇国公的婚事,导致整个镇国公府的主子都成了受害者。”
白薇轻点头:“太子妃说的是,镇国公对正妻不喜,导致和那一双嫡出子女也不太亲近,而镇国公夫人因为夫君的不喜,更是讨厌庶子,这些年对庶子没少出手,以至于和镇国公的关系更是雪上加霜,唉,只能说命运弄人。”
云依赞同白薇的说法:“叶怀义其实也是个狠人,这些年一直蛰伏蓄势,让镇国公夫人一直以为庶子也和自己儿子一样,一事无成,这才放松了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