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大大的。
“怎么可能!我们跟老宅早就分家了,以后自然是各过各的,互不相干。”
“那娘为什么不愿意断亲。”
秦氏嗫嚅几下,才小心翼翼的回答。
“一方面,娘确实是顾忌你爹与你爷奶的亲情,但最主要的却是担心你们姐妹三个和猫儿。
当初分家就是咱们先提出来的,后来也因此在村里惹了不少流言。
甚至,甚至有好几家都在背后说,不能娶咱家的姑娘,不然以后懂不懂的就怂恿儿子分家,岂不是娶了个祖宗这样的话……”
叶安安冷笑,这些人还真是闲的,也真是‘多虑’,娶叶家的姑娘,岂是她们这样喜欢嚼舌根的人家敢奢望的!
见她没有立刻出声反驳,秦氏继续道。
“如果咱们再提出断亲,只怕你们姐妹三个的亲事就真的不好说了。
更何况还有猫儿,不管怎么说,他都是你爷奶的亲孙子,与爷奶叔伯断亲,只怕以后他要被人戳脊梁骨骂不孝的。”
这却是实话,在人们的观念中,父母对孩子不好虽然也会被指责,可时间长了,大家就会淡忘。
到了那个时候,一切就都成了那被虐待的孩子的错。
现在三房占着理,断了亲可能也只是被背后说几句。
可日后,人们就会记得,叶家三姐妹因为爷奶想要给叶萍‘说亲事’而与爷奶断亲。
那些想与叶家三个女儿结亲的人家,就会想,这么烈性,甚至跋扈的叶家姑娘,是不是不适合做媳妇。
而叶康,尽管他现在并没有做主的能力,但等到人们翻出这件事,受到冲击最大的,可能就是他了。
所以秦氏的顾虑也是有理有据的,她为了女儿和儿子的未来,可以忍受老宅时不时的骚扰,也能捏着鼻子忍下老宅的算计。
只是叶安安这次却是下了决心,老宅就是一块毒瘤,若是不及时彻底割掉,以后就会越长越大。
她宁可一次性的全给割了,也不想忍受那种时不时疼一下的感觉。
“娘,我们的名声与我们的安危之间,你觉得哪个更重要?”
当然是安危更重要!命都没了,还要什么面子,这是秦氏的第一反应,也是叶安安的想法。
“而现在,老宅就在试图要大姐的命,要我们的命,就像当初要您和猫儿的命一样。
难道这样您还觉得我们应该小惩大诫,维持表面的和平吗?
娘,大姐的事我绝对不会罢休,断亲是必须的。
那些在意这些的人家,想来以后也不会好好的待我们姐们,我们为什么要说这样的亲事?
至于猫儿……”
她看了一眼在一边乖乖吃奶片的叶康,眼神柔和带着信任,语气笃定。
“我相信猫儿不会因为这样的事责怪我们,更不会因为别人的言语疏远的亲人。”
看着乖乖巧巧的叶康,秦氏忽然也有了信心,是啊,猫儿这么乖,这么懂事,又那么的喜欢萍萍。如果他懂事,一定也不会让大姐受委屈的吧。
安安说的对,不管她接不接受,山哥真的回不来了,那还留着老宅这个毒瘤,是顾忌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