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忙的了,没有精力再扩大范围。地方政府下这么大本钱,对我们寄予厚望,我们得先办好这件大事。”肖雨婵望着远处服装工业园高大的厂房,深思熟虑地说,“三至五年,对,只需要三至五年,所有投资就都收回来了。”
虞松远不敢接话,谈到经商,他最怕和她辩论,更怕听她“上课”,他总是输。他也怕林雪说话的认真劲儿,林雪一认真,他先挂白旗。这两个女人,都是他的克星。从西亚归国时起,他总感觉肖雨婵有变化,但又说不清是哪。似乎是更沉稳了,更有女人味了,身材也更火暴,让人不敢直视。
不象生过孩子的女人啊,他略感宽心,可又感到纳闷。徐天一说“作的孽比天大”,除了这,那还会有什么事比天还大?
见肖雨婵已经摆开宏篇大论的架势,这个时候,虞松远和林涛根本就听不进这些经营理论。于是,林涛说,“姐,我饿死了,下午带你俩去开开眼界!”说着就横着抱起许悠雨要走。
“一号”“二号”在这几天,他规规矩矩,一点没敢和许悠雨亲热,早就迫不急待了。他就是这样的真性情,他爱许悠雨,表现在任何时候。许悠雨和整个肖园的人,早已经熟悉他这种直接了当的“禽兽”风格。
“你上次不是说想打靶吗?下午带你俩去打靶!”虞松远心事重重的,也害怕听肖雨婵长篇大论,于是连哄带骗,大家才一起回肖园。
上午,虞松远和林涛在地下作战室内,又消化了半天“一号”“二号”的研讨内容,并仔细研习了一遍保密资料。
午饭后,许悠雨想起他们早晨说的要去打靶,便兴致勃勃,摩拳擦掌地要行动。肖雨婵却比过去稳重多了,从暨阳归来后,她有了午睡的习惯,便进入室内午睡开了。虞松远和林涛到凉台喝开了茶,还摆起了围棋。许悠雨见两人说话不算数,跟了上来,腻歪在林涛旁边撒娇、捣乱。
虞松远觉得自己成了灯泡,心里很不爽,便说:“现在去早了点,你先去换衣服等着,穿裙子怎么打靶?你就不怕走光露底,让士兵们看穿了?”
许悠雨脸绯红一片,虞松远象个严肃的大伯子,从来不和她开玩笑。这会这么一说,她便不敢继续捣乱。
见她神色有异,虞松远也觉得刚才的话有点不妥,于是又解释道,“跟靶场约好三点,现在去太早了。你先去睡午觉吧,走时我们叫你和肖姐。”
许悠雨不走,棋也没法下了,虞松远和林涛对视一眼,林涛突然抱起许悠雨,直接回了房间。许悠雨恨恨地说,“野兽,说话不算数,你说打靶就是打的这个靶啊!”
“说的没错,老子这个靶一辈子也打不够!”
等到一阵暴风骤雨终于过去,她才问道,“看你恋恋不舍的样子,是不是这次外出时间要很长很长?为什么一再提醒我和肖大姐不要扩张规模?总得给我们交个底吧。”
“如果,将来我要长期到海外去工作,你想不想跟着我?”
“海外?”许悠雨一下子坐了起来,“你不是说着玩的吧,你要长期在国外去作战?”
“我是说假如?”
“那我妈妈怎么办?我姐也在前线,我妈身体又不好,让她一个人留在虎方我不放心?”
“我们俩都这样了,她是你妈,当然也就是我岳母,站稳脚跟后自然也接过去。”
“那太好了,我当然跟你去!我明白了,我帮肖大姐集中精力搞好服装厂,不搞其它扩张计划了。不过有点可惜啊,现在政策越来越活了,都允许国外资本进军我们国内产业了,现在正是产业布局的良机。将来再要进入,成本要高,难度更大。”
“真让我刮目相看,跟了肖大姐这么几天,改头换面一般。”
“那是当然。”许悠雨忽然叹了一口气,“我们这么好,可肖大姐却夜里以泪洗面,白天强颜欢笑,总感觉她和婶子,有什么事瞒着我们。虞大哥到底是怎么想的,何必这么互相折磨?”
林涛点上一支烟,无奈地说,“肖大姐为人正派,能有什么事?不允许瞎猜。”又长叹一声,“我是让你们姐妹俩拖下水了,老大幸好守住了底线。你不知道他的大家庭,如果他和我一样,春节时麻烦就大了去了。”
“你少没良心,谁把你拖下水了,你要象虞大哥一样立场坚定、坐怀不乱,我们姐妹俩能拿你怎么办?”林涛的话让许悠雨不干了,她马上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