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呵呵笑着:“这年头不都是这样吗,出了成绩,都是领导的,出了差错,都是下面做事的。”
秋桐说:“你越来越会说话了,只是这话和我说可以,可不要在领导面前说哦……”
“你不就是我的领导吗?”我说。
“我……这倒也是,我的确是你的领导。”秋桐点了点头,又说:“可是,易大主任,你什么时候心里把我当你领导了?你什么时候真正把我当你领导了呢?”
“看你这话说的,任何时候,什么时候你都是我心里的最高领导啊,我从来都是很认真把你当我领导的。”
“哼,就你会说话!”秋桐撇了撇嘴,接着笑起来。
我也咧嘴笑起来。<cmread type='page-split' num='4' />
“对了,你下一步要注意几个事情,一个是要继续督促各站坚持不懈抓好征订,坚持到最后才算是真正的胜利;第二,要注意协调各站在征订工作***现的因为区域冲突而产生的矛盾,要站在大局和集体的角度来处理解决这些问题,处理这些问题的时候,要兼顾各站的利益,同时更要兼顾发行员的个人利益;
“第三,要特别强调财务管理纪律,绝对不可以出现私吞订报款坐支订报款的事情发生,报款要做到及时上缴,要钱账一致;第四,要抓好统计室那边的保密工作,订报明细要专人专机管理,坚决杜绝明细外泄现象,绝不可以被竞争对手钻了漏洞,统计室那边,外人不能随便进入。”秋桐说。
我认真听着,点点头:“嗯,我记住了,我会和老唐云朵说的,让他们注意抓好这几个方面的事情。”
“老唐现在工作积极性很高啊,和公司和中层的关系也理顺地不错。”秋桐说。
“是的,确实搞得不错。”我说。
“这说明为政之道在于用人,为商之道同样在于用人,用好用活了一个老唐,整个工作局面都盘活了,这说明易总很会用人呶。”秋桐打趣地说。
“嘿嘿……”我得意地笑起来。
“对了,云朵,这个云朵……我最近怎么老感觉她心事重重的,有时候看起来心不在焉的。”秋桐说。
“我也有这感觉。”我说。
“我私下问过她几次是不是有什么事,她却总说没事,虽然一直说没事,却有显出欲言又止的样子。”秋桐说。
我皱起了眉头:“难道云朵遇到什么事情了?可是,为什么她不告诉我们呢?难道她是现在不方便说,还是……”
秋桐沉思着:“或许,只是她现在还不方便说吧……至于她到底遇到了什么事,她不讲,我们是无法知道的……不过,我想,会不会是她和海峰之间的什么事呢?”
秋桐一说这话,我想起来有些日子没见到海峰了,不知他在忙什么。
“最近你见海峰了没有?”我说。
秋桐摇摇头:“没有,上午我随口问了一句云朵,云朵含含糊糊地说海峰好像最近一直在国外跑。”
“哦……年底了,估计是业务忙!”我说。
“应该是的!”秋桐点点头,接着问我:“你和海珠快要举行婚礼了,准备地怎么样了?”
我说:“那边都是海珠准备的,一切不用我靠心,到时候只要我回去参加婚礼就行了。”
“你倒是真省事了,海珠可是操心了!”秋桐笑了起来。
我说:“海珠说了,邀请你带着小雪一起去宁州!”
“我当然是要去的……小雪更要去啊……”秋桐开心地笑起来。
我说:“你很开心啊……”
“怎么?不可以吗?”秋桐说。
我说:“你是发自内心开心吗?”
秋桐看着我:“当然,怎么了?”
我说:“那你知道我开心不开心呢?”
秋桐抿了抿嘴唇:“你必须要开心!你应该会开心的!”
我呼了口气:“什么叫必须,什么叫应该?”
秋桐沉默了片刻:“事到如今,你不必和我抠字眼,也不必和我计较用词的严谨性,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轨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方向,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归宿,这轨迹这方向这归宿很多时候都是命里注定的,不以个人意志为转移的,人都是命,你的命里就该有海珠,海珠的命里就该和你走到一起,这都是命,不要硬和命运扳手腕,命运是不可更改的……
“面对你我各自的现实,我们都要理性,都要理智,对于我而言,我能做的只是深深祝福你,祝福你们,我只能也必须要为你们的结合感到开心,我的开心,是发自内心的,我的内心已经接受并主动开始祝福你们。”
看着秋桐果断坚毅坚决的表情,听着她不大但是很有力度的声音,我的心有些酸涩,有些困顿,有些郁闷,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话,说:“好了,不要和我讲这些了,我听够了,命运,整天就是唠叨命运,命运是什么?命运就是狗屎……操——听到命运我就烦,我很烦!”
秋桐不说话了,默默地看着我,眼里流露出疼痛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