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继续闭目养神,冬儿继续给我揉太阳穴。
我没有和冬儿提到张小天,我不想让冬儿知道更多了。
在酒精的刺激下,冬儿今晚似乎兴致很高,洗完澡,上了床,冬儿穿着薄如蝉翼的睡衣,将灯光调弱,主动依偎到我的怀里……
一切都是往日的重复,在冬儿手和口的温柔密意之下,我的生理本能开始勃发。
虽然生理的本能让我开始啵起,但是,我的心里却有一丝忧郁,我躺在那里,却没有表现出暧昧的动作。
冬儿察觉到了,从被窝下面出溜上来,轻轻地问道:“小克,怎么了?”
我心里翻溢着五颜六色的滋味儿,轻轻地道:“我、我——”却支吾地说不出话来。
冬儿疑问道:“小克,你怎么了?”一边说着,一边幸福地倚在我的臂弯儿里。
我一手揽在她的肩膀上,巨大的诱惑和情调,让我的脑海又开始有些纷乱,我的心里也在斗争,但在这种情况下,理智很难战胜冲动。
我不得不相信,自己不是圣人,也不是太监不是和尚,我没有抗拒美色的法宝,尤其是像冬儿这样的美女。
此刻的冬儿是如此的俏丽可人,她的身体是那么完美,浑身上下充溢着浸人的香气。我不得不臣服了,或许我必定会臣服了。我的忧郁被情裕所淹没。
遥想当年,大英雄吕布董卓之流,都被貂蝉迷的神魂颠倒,更何况自己了。
这样想着,我心里的斗争倒是减轻了一些。
想通了,也便不再有顾虑,我迫不及待地拥搂住冬儿,轻轻地将她斜放在床上。
冬儿的眼睛睁的大大的,睫毛闪烁,小脸儿红扑扑的。
“小克……”冬儿喃喃自语着:“其实,每次和你只要一上了床,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会对你一点儿免疫力都没有,甚至连基本的含羞推让都没有,我……我只是希望把自己给你,把自己的一切给你……我只是知道,我面对的这个男人,值得我付出一切。”
冬儿的呢喃细语更加激起了我的情感和情裕,我亲吻着冬儿的身体……
“至于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呢?我自己也想不通,只是自己觉得很深刻。”冬儿又说。
我用嘴巴堵住了冬儿的嘴……
于是,很快地,这个世界上便没了他人,只有两个人的世界。
所有的语言也无法形容此时的感觉……
有人说,性裕是肮脏的东西,男女之事是肮脏的勾当,把男女之情当成是色情,当成是不堪入目,当成是银秽的内容,一个嫖客,或者是一个喜欢跟女人上床的男人,会被人唾骂,会被人骂作风流无耻。
然而,这是人的本质问题吗?这是人类天生的本能,这是人类繁衍的必备条件,什么色狼、花花公子,淫贼等等,这些称呼都是极度地侮辱了人类的真实,试想一下,如果没有了性,世界会变成什么样?没有了男女之事,世界又将变成什么样?
因此,正常的人都是有情裕的,其实论程度都差不多,只不过有的表现出来的强烈,有的隐藏在内心罢了,为什么要隐藏?因为这是被认作为违背伦理的事情,为什么违背伦理,因为现在是文明社会,文明社会的人是需要穿衣服的,文明社会的人是不能随随便便地发生性关系的……
扯淡!伪君子者的谬论!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有的人可以同时拥揽众多美女,甚至让美女自动投入怀抱,世人称之为风流**;有的人却没有这么好的运气,苦苦求索却没有任何女人愿意为他奉献青春,这种人被称为老实本分。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有时候,风流并不是人本身的过错,怪就怪女娲娘娘造人的时候,就分了男女,就让男女有了裕望,有了本能的需要。
其实,只要不是以性为交易,或者以玩弄异性为目的的暧昧,我们都没必要骂其无耻。
情裕,并不是一件可耻的事情。
做那事,也不是一件无耻的行为。
只要对方愿意,只要不是为了金钱,不是为了欺骗,即使一世风流,又有何不可呢?
激晴的时光一刻一刻划过,冬儿很温顺,配合,我则很坚挺,阳刚。
此刻,在我们彼此的心中,似乎没有了任何的杂念,我们一心只想让对方从自己身上得到满足。
人性的裕望,在这鱼水的交融里,绽放出别致的光彩。两副生命之躯的结合,是副风景画,只可惜没人能观赏得到。
床在颤抖,床单在起皱,但这一切丝毫不影响我们的心情,冬儿在给予,我在索要,冬儿在索要,我在给予……
半个小时。
圆满的半个小时。
我似乎觉得,我和冬儿的每一次,都是一场情感的实弹演练,越激烈越好。
高朝之后,我颓然躺在床上,冬儿在我的臂弯里黯安然满足地入睡。
这时,我的心里突然就升起一股莫名其妙的巨大空虚感,还有重重的忧郁和惆怅,我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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