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有意结交,顿时就把一千块钱推还回去,道:“这事也算一场缘分,酬劳也不用给了,就当我们师兄弟认识了。”
黑袍人见楚枉说得认真,顿时也不扭捏,就把钱收回抱拳道:“那我这做师兄的算占了一个便宜,不过以后师弟若是能去到我们西省地界,只管打电话给我张能,一切招待算我的。”
楚枉没有客气,也抱拳道:“那以后去到师兄的地头,得好吃好喝一回了。”
两人相互客套了一番,张能才开着自己的黑色商务车走了,而楚枉也和青年上了一辆越野车,向着城区而去。
这青年叫李成,是刘老公司的司机,平时除了开车接送刘老之外,也替他跑跑腿,办些小事情。
路上的时候,楚枉也和李成聊了两句,才知道死的这一家子正是刘老的二哥家,一家人前些日子趁着休假,想出门旅游,没想到刚到地头就出了意外,一家子都走了。
李成说着唏嘘不已,说刘老这一家子中本来就人丁不旺,现在又断了一支,可真够可怜的。
楚枉也是好奇,顿时又问着刘老的大哥与三哥那两支的情况,李成又是叹了一声,道:“刘老的大哥得病走得早,只留下了一个女儿,不过很多年前嫁到了外省,几年难得回来一次,关系早就淡了,而三哥那支生了两个儿子,却因为做了一些犯法的事,都进去了,而他三哥也因为这件事,被活活气死了。”
楚枉听完以后暗中皱眉,这一家子的事未免也太多了吧,而且都不是什么好事,连最惨的灭门绝后的事情都出了。
李成开着车,突然又小声道:“楚哥,你说会不会是刘老家招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楚枉摇了摇头,道:“这些东西可不能乱说,免得沾惹是非。”
李成警醒过来,忙点点头,但转而又问道:“那楚哥你能帮我看看吗?我这面相能不能发财?”
楚枉看了他一眼,笑道:“其实面相大多时候只能看出过往与现在的情况,判断一个凶吉,而未来的变化太多,影响的因素也很多,面相并不能看出什么,不过看你面相后能确定的是,你这一辈子基本无病无灾,是个有福气的人。”
李成闻言高兴了起来,道:“楚哥也这么觉得吗?许多人都说我这辈子是个有福气的人呢。”
楚枉点点头,笑道:“你只要老实本分,安心做事,以后会有福报的。”
李成咧嘴一笑,高兴不已,直夸楚枉是个有本事的师傅。
其实面相这一门学说,也并不是太复杂,就算是普通人,也能从面相上看出很多东西,比如要好的朋友间能从彼此的面相上察觉出对方的喜怒哀乐,而医师也能从常人的面色上看出健康与否。
更深一层的,就能通过仔细观察,去看出一个人的好坏,这个人是耿直,奸诈还是富有心机。
至于再深一层的,也只有通过系统的学习,知道面相上每一个地方所代表的意思,加上自身的经验,才能准确判断出这个人的一些情况了。
两人接下来也一直有说有笑,等着到了城里,李成又开车送楚枉去到一个地段较好的小区,安排他住下休息。
而在中午的时候,李成又过来带着楚枉出去吃了一顿便餐,等着吃完回来的时候,正好遇见赶回来的刘老,三人顿时也没有休息,直接就开车出去看地了。
刘老上车时也许因为太累了,先吩咐李成开车,之后还未来得及与楚枉说上半句就睡了过去,等着快到地头的时候才悠悠醒来。
这一醒来,刘老整个人顿时就少了一股冲劲,瞬间变得憔悴了许多,楚枉看向他,却见他命宫上更加暗淡,隐隐间已经有了些死灰。
“楚师傅,这地儿其实早些时候就看好了,只不过却是为我二哥准备的,没想到这最后……”
刘老眼角有着泪花,叹道:“今儿来就是请楚师傅帮忙点个穴,看看我二哥这一家子葬在那里,何时下葬合适。”
说着又摸出一张白纸递给楚枉,上面写着五串数字,却是五个人的生辰八字。
楚枉接过来一看,默默记下,随后看向车窗外,见地势渐渐拔高,周围的山势也逐渐靠拢,不由得留心观察起来。
没过多久,李成停车,在一山脚下停了下来,刘老见此招呼楚枉下车,道:“这下要辛苦楚师傅跟着下来走一趟了,前面过不去车了。”
楚枉下了车,观察了一下左右山势,然后跟着刘老往山上走去,把李成留在车里看车。
两人一路上爬了大半个山头,又绕了一圈到了一个开阔的地方,才停了下来。
“怎么样,楚师傅觉得这块地如何?”刘老歇了一口气,这才指着前面一块平地抬起头来问道。
楚枉看了看这块地方,又望了望左右与远处,才点点头,道:“有砂有水,财运丰旺,是块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