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老爷可否体恤则个,让曜儿迁回那
西厢房,跟着婆母一块儿?”
阮流芳说的这桩事,宁路远其实也想过。
按理说,方红梅他们本该走了,可是这阮流芳生了孩子,一来二去的,就多折腾了那么几日。 而今方红梅自己不说要走,宁路远自然也不好开这个口,阮流芳这么一说,宁路远蹙蹙眉,就顺势应了:“也好,只是这孩子搬回去了,奶娘自然也是要跟着回去的,只是明曜现在还小,你若是不跟着
一起,总有诸多不便。”
阮流芳微微垂着头,就是不主动说要跟上去的话。
迟疑了一下,宁路远还是道:“既然如此,那就一起搬过去吧,柔儿也是,最近在那后院,可是受了不少苦楚吧?”
听着宁路远这句话,宁陌笙唇角微微勾起,似乎是想起了什么。
宁路远显然也是想起了一样的事,宁陌笙和柳平茵在后院住了那么久,差点就双双死在了那里,这宁府上下,却也没有半个人过问一二。
倒是而今,乐柔和阮流芳被折腾了一圈,这才知道那后院是多么地不堪。
宁路远轻咳一声,道:“这西厢房那边,怕是不够住,乐柔,你便先去东厢房住上几日吧。”
乐柔的脸色微微变了,只柔柔笑道:“老爷不用担心柔儿,这后院,曾经夫人和大小姐都住得,妾身自然也住得。只是阮姐姐娇贵了些,是该回去住的,妾身无妨。”
阮流芳忍不住开口了:“乐柔你这是什么意思?”
“妾身没有什么意思。”乐柔显得有点紧张:“阮姐姐刚刚才生了明曜,身子定然是虚弱了些,更何况还有曜儿年少,哪里能在那后院将就?阮姐姐回西厢房,妾身也觉跟委托当。”
阮流芳这才觉得心底舒坦了些,忍不住哼了一声,看向方红梅:“老太太,之后妾身回了那西厢房,也好多服侍老太太一二。” “我倒是不用了,都一把老骨头的人了,”方红梅还是忍不住笑了笑,阮流芳这一番话,着实让她觉得舒坦,至少让她感觉得到自己是被重视的,她沉默了一下,这才看向宁路远:“只是远儿啊,为娘的
确是有些话,要和远儿说上一二。”
“娘您说。”宁路远颔首道。
方红梅这才叹了口气,道:“你看,这府上,历来都是要赏罚分明,这阮姨娘生了个明曜,实在是立了一桩大功,这是要赏的,你怎的半点反应都无?”
宁路远微微一怔,道:“赏,回头拿一对金玉镯子……”
“哪里是这种赏了。”方红梅压了阮流芳的手,笑道:“这孩子,就是太性子急,我说的赏啊,是实打实的,路远,明曜可是你唯一的儿子,你可切莫委屈了他。”
宁路远知道方红梅要说什么了,他沉默了一会儿,这才看向柳平茵:“你给明曜定的月钱是多少?”
柳平茵略一盘算,道:“和宁陌晴一样,是按着十两算的。” “这就是平茵你的不是了。”方红梅率先开口:“那可是宁府的庶子,怎的能和陌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