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着她美丽的人头血淋淋的进入大殿,估计她老人家就不会是现在这种状态了。
武则天为他仅存的两个儿子改姓武,但是却没有给自己的女儿改姓,这是因为李令月嫁给了武攸暨,若是改姓武,那就太不像话了。
“启禀母皇,臣女不知道有什么罪!”太平公主安静的跪倒在宝座之下,信心满满的和武则天对视说道。
“大胆,不要以为你是朕的女儿就可以藐视律法,并且在朕的面前胡说八道,朕来问你,阿史那斛瑟和屈突仲翔谋反的当天,为什么朕的一般护卫会凭空失踪,在这个世上,除了朕之外,只有你可以调动他们,如果不是你做的,难道是朕自己陷害了自己吗?铁证如山之下你还敢抵赖,是不是认为朕不会对你用刑啊,来俊臣何在?!”武则天龙袍鼓荡,颐指气使,就好像是蓄满了真气的武林高手一般。
“微臣在!”来俊臣立即沾沾自喜的站了出来,这一次他可是站在了忠义和功臣的角度上了,皇上说让他收拾谁他就收拾谁,总之皇上高兴就好!为了自己的升官发财,就算昨天还是朋友,今天也可以用最为残酷的手法对付他。
季惊风感觉到自己体内的毒素又在悸动,他便知道太平公主需要自己来出面作证了,为了让李令月深信自己依然被强大的黑狼变心丸抑制着,所以他立即踏步向前,举起手中的笏板,说道:“启禀陛下,微臣季惊风有话要说!”
“哦,季爱卿啊,有话就说吧!”武则天刚才还铁青的脸se,瞬间就微笑起来,并且扩散出一圈圈笑的涟漪。
“皇上众位大人,微臣愿意为公主殿下作证,其实公主殿下和此次的谋反案没有直接的关系,若说谁调走了皇上的贴身护卫(血杀团这个词不能拿到大庭广众上来),那么除了除了公主殿下之外,也许还有一个人能做得到,微臣亲耳听到驸马武攸暨和阿史那斛瑟密谋,她们软禁公主,窃取令牌,调走了皇上的侍卫,并且在西郊祭天的时候,大局谋反,这件事情上公主是冤枉的!”季惊风也没有什么拐弯抹角,直接就把实情给说了出来。
“驸马武攸暨何在?!”其实武则天早就从娄师德的嘴里知道了这一切,现在这番作为只不过是表演给满朝文武看而已。
“启禀皇上,如果驸马武攸暨没有在朝堂上,那么微臣认为他一定是畏罪潜逃了!”过了一会儿见没有人站出来,季惊风便站出来说道。
“武承嗣、武三思、武攸绪、武攸宁、武懿宗、贺兰敏之、宗秦客、宗楚客……你们这些人有没有有没有人见过武攸暨的,给朕说?!”武则天拍着桌子暴怒的问道。他所点名的全都是武氏家族的核心班底,当然有一些因事不能上朝,凡是他指出来的人,现在都在他眼皮子底下站着呢!
“噗通噗通!”武承嗣和武三思带着武家班所有在场的人跪倒在地上大呼冤枉。
武三思说道:“启禀,启禀皇,皇上,武攸暨他虽然都是姓武的,但是我们和他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来往,臣,臣其实早就怀疑他包藏,包藏祸心,但是苦于没有证据才没有干贸贸然的弹劾,臣对皇上忠心耿耿,皇上明鉴,皇上明鉴。“
武承嗣厉声道:“启禀皇上,臣认为这件事情应该问问武攸宁,武攸暨是武攸宁的亲弟弟就算是武攸暨有什么计划,也该和他商量,我们这些人根本不知道内情,皇上您可一定要明察秋毫啊!”
“魏王,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我虽然不是一支,究竟还是近亲,怎么能够无端端的如此陷害,你爷爷和我爷爷毕竟还是亲兄弟,这,这太不可怕了,难道你想要让我们这一支人遭到灭族之祸嘛!”武攸宁怒目圆睁的看着武承嗣说道。
“清者自清,你没犯法我又怎么能够陷害你。你若是犯了法,别说是近亲,就算是亲生儿子我也不能放过,我武承嗣只忠于皇上,别的一概不论。”武承嗣心想,此时此刻保命要紧,皇上连自己的异母兄弟也能杀,更何况是他们这种侄子,关系还远了一层呢!这件事如果让武攸绪扛下来,弃车保帅那是最好不过的了。
“武攸宁你也不用急,武承嗣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我问你,你到底见过武攸暨没有,他现在在哪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他不露面!”武则天问道。
“不露面也不代表有罪,现在根本没有铁证证明武攸暨是谋反的人犯,仅仅凭季惊风一句话,如何就能给一个王爷定罪!”武攸宁不服气的说道。
“我也可以作证,驸马的确囚禁我,并且yin谋反叛!”突然,太平公主扬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