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唯别的话回响在我的耳边:“好,你够无情,果然是你父亲的宝贝女儿。
他,都不知道他的话对我有多残忍!
这句话,比什么都还要打击到我。
我和我的父亲,
那是,缘于血液中的污点,教我,怎么洗得掉!
我和冷唯别,究竟是,谁伤害了谁?
并不能,因为我是两个人中较年幼的处子,就抱定了被伤害的角色!
相反,优雅从容如冷唯别,情绪都能失控成这样,
不用仔细去体味,我就知道,
他所受的,绝不在我之下!
甚至,他承受了内外大部分压力,对于我,也从未真正的无情过!
难道,我真的和父亲一样,对于感情,有伤害别人的天份!?
是什么,让我们走到今天这一步……
是他的家庭?是他?还是我血液里对情的凉薄……
一步一步,把爱情逼入死角……
没有退路……
如树花,花季开得再谩长,也不过是一二季的绚丽……
难道,
我的爱情,就这样,迅速的
从甜蜜走到了分离的尽头?!
不管怎样,
如果可以,还是快点分手的好。
这么半死不活的拖着,
彼此间,更累,更伤怀!
也许冷唯别说的对极了,对于感情,我是够无情。
可我,并不是象父亲一样,只对别人狠心无情,
我,一向,对我自己,更狠心!
只是,现在,我坚守,
不主动离开生病的冷唯别,
心里,突然一动,
有一种思绪快速从脑海中飞窜,
一闪而过,我一时,没能抓住……
铃声反夏,拉剧着……
在宁静的午夜显得格外剌耳
我不想起床,也不知道现在几点了……
昨夜,我睡得很晚,到现在,身体还没有睡回暖
我知道这是门铃……
我知道这个时候找我的人不多……
我什么都知道……
但就是不想起来……
有一种东西把我定在床上,
定在半梦半醒中……
不得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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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门被打开了,脚步沉重,凌乱……
象喝醉的人……
他们是用钥匙打开门的,所以至少有一个人是冷唯别!
只有沉重的移动声,粗粗的喘息声……
然后,有人敲我的卧室门,
我静静地掀起被子,没有鞋主,在月光下,长发白衣的我如幽灵移向门边……
门外的人开始轻声呼唤:“李小姐,在家吗?”听声音是丁力求。
我轻轻地伸手,转动门锁,一下子拉开门……
门外的丁力求眸子里一闪而过的惊诧……
我侧身,向大厅里看,冷唯别半靠在沙发上,闭着眸子,一动不动。
衣领半开,黑发,在额前凌乱,嚣张,更比平时危险迷人……
丁力求看我不说话也不动,就温和的解释道:“晚上他非要冲过来和我喝酒,我知道他的……,劝了半天,还是喝多了。然后一直嚷着要回到这里来。”
我一直盯着冷唯别,手放在门上,有一种欲关门或正开门的感觉。
丁力求道:“我也喝了不少,能不能拜托李小姐照顾一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