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邢云什么话都没有再说,他的心里很焦急,他一直在等,等纪安暖的消息,只是折磨长的时间过去,却一点儿消息都没有传过来,真的不知道南宫晴还能不能等这么长的时间。
就在巫邢云思考的时候特穆勒却进来说王府里又传来消息了。
巫邢云看见特穆勒进来就习惯性的皱眉,“你出去告诉那些送信的人,要是还要我回王府的话,也就不用在来了,浪费时间!”
南宫晴一日不如一日,在王府里的巫邢云的父母们对这个迷幻了儿子的南宫晴是一点儿好感都没有,现在是恨不得她赶快的断气才好,好让珊珊做他们的儿媳妇。
巫邢云知道他们的心思又怎么肯回父王去。
他也派特穆勒去查过,其实他怀疑暗算他们的那些黑衣人说不准就是邢珊珊做的,只不过是苦无证据。
那些黑衣人凭空出现又消失的找不见,除了是大户人家私养的暗卫,他已经不做别的考虑了,只可惜邢珊珊最近实在是太乖了,虽然还是赖在王爷和王妃的身边,却不会来他这里捣乱。
更是让他抓不住什么把柄,只是她这样的装乖,就更让他觉得可疑,一切就是没有证据,如果真的找到证据证明这一切都是邢珊珊搞的鬼,他定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巫邢云的恨意让特穆勒都忍不住打寒战,他什么都没有说,而是躬身出去,继续做监视邢珊珊的任务。
特穆勒离开很久之后巫邢云眼睛里的恨意才慢慢消除,眼里却又被愁绪填满,叹气似乎成了他的专长一般。
“安暖,你可不要让我失望才好啊。”除了纪安暖,巫邢云想不出还有谁能帮的了他。
“粥的味道这么样?”巫邢云喂南宫晴吃饭,看着她因为身体虚弱而苍白的脸色心里一阵阵的发酸。
“王爷亲手做的,又是这么珍贵的材料,怎么可能不好吃。”南宫晴因为消瘦眼睛显得更大了,翘着嘴眉眼弯弯,“再来一碗。”其实已经吃不下,可这都是巫邢云的心意,就是没胃口也要强迫着吃下去。
南宫晴总觉得她命不久矣,人也变得格外懂事,只希望将来被巫邢云想起来的时候不都是想到她的任性和不懂事。
身为女人,其实她也可以温柔的。
巫邢云见南宫晴胃口好,脸上也终于多了一抹真实的微笑,“你要是喜欢,我天天给你做。”
谁说君子远庖厨的?为了心爱的人,做饭又有什么?
南宫晴也笑的快乐,她从来不哭,巫邢云看她的时候她就是笑的,虽然被折磨的很惨,可她却一直都乐观的不得了。
“我都闻得见荷花的香味呢?等我身体好些了,能出去看看吗?”南宫晴喝了粥,软软的靠着枕头和巫邢云说话。
看着被巫邢云的大手包裹的骨瘦如柴的手,她在想,“我现在的样子,会不会把荷花吓的都不敢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