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到了实验楼后面的小树林,简慷一把甩开简燧,愤然骂道:“说清楚个屁,你让我说话了吗,你给我说话的机会了吗,你小子脑子一热,比水蒸气蒸发的还快,还有脑子吗你?”
简燧不服气:“不是老大你让我滚的吗?”
“我让你滚你就滚了,你小子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那你现在怎么又回来了,你滚呀!”简慷越说越气,捡起地上一根木棍就朝简燧砸去。
简燧眼疾手快,一把接住木棍,笑嘻嘻递回给简慷:“老大,这回你赶我走我也不走了。”
“哼!”简慷一把夺过木棍,“脑子找回来了?不跑了?”
“要跑也得把情况弄清楚再跑。”简燧说的正儿八经,气得简慷操起棍子又要砸他。
简燧紧抓住简慷举起的棍子:“老大,我心里有气你得让我先过过嘴瘾,要不我得憋死!”
“那你就好好呆着,听我把话说完。”简慷把棍子扔到地上。
“老大你说吧,这回我绝对不犯浑!”简燧走到一张石凳边,坐下,一脸肃然。
以简慷对简燧的了解,简燧这是真的冷静下来了。
长吁一口气,简慷也坐上石凳,说起他那天送沃琳时,有个老师在旁边不停插话,沃琳很厌恶那个老师,他追上那个老师后,和老师之间的谈话,以及老师的长相,说得清楚仔细。
“他说,沃琳姐害得他差点残废?”简燧皱眉,“沃琳姐那么瘦弱,怎么可能打得过他?”
这家伙倒是干脆,说把沃琳当姐看,就真地改称呼沃琳为沃琳姐。
简慷心里冷笑,算你小子识相!
他脸上表现出来的是跟简燧同样的疑惑:“是呀,这件事一定要弄清楚,这些天我一直忙得没空,等开学后一切走上正轨,我去找H大的老乡帮忙。”
“老大,我是闲人一个,这事你就不用管了。”简燧站起身,整理身上有些凌乱的衣服。
简慷嘱咐他:“你可不要乱来,还有一年就要毕业了,别在这个时候出幺蛾子。”
“知道了。”简燧答应地很认真。
看着简燧走远,渐渐隐没于林间,简慷的脸色阴沉下来,小子,我要你看清楚,谁才是老大!
简燧离开建筑科技大学,没有回师范大学,而是去了H大,找到几个平时称兄道弟的老乡,请几人去“乡巴佬”吃饭。
“哎哟,兄弟,你这是在哪儿发财了,有钱请我们去乡巴佬吃饭。”老乡羡慕道。
简燧叹气:“被我哥禁足在家,哪有机会去发财,我有重要的事拜托各位兄弟,不去乡巴佬不足以表示我的诚心。”
“你先说说是什么事,我们再看看值不值得去乡巴佬,”老乡玩笑,“就你老哥那护犊子的性子,要是我们害你花了冤枉钱,你哥在我们身上找场子,我们几个加起来都不是你哥那狐狸的对手,别回头让你哥把我们卖了,我们还替你哥数钱。”
简燧嬉笑:“实话告诉你们,其实这不是我的事,也不是我哥的事,是我们老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