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可你还是对黎天耀开枪了,甚至要置我和孩子于死地。子航,我不认识你了,甚至很多时候,我都在想,你到底是不是子航。”
程子航重重的叹了口气,揉着头道:“看来黎天耀没少说诋毁我的话。”
他有些无力的摇头,“晴,你想想看过去的事情。有多少次是黎天耀用你威胁了我,让我不得不妥协。我那天,不过是想先下手为强,我说要你和孩子死,只是在断绝黎天耀用你威胁我的念头。你知道吗?如果黎天耀用你来威胁我,他让我一枪打死我自己,我都是心甘情愿的。”
“真的吗?”夏以晴是有些信的,随即又摇头说:“就算这些都可以解释得通,那你为什么非要让黎天耀死?还有,黎天耀说你手背上有破绽的时候,为什么你要慌乱的低头去看。”
程子航很是愧疚的低下了头说:“晴,对不起,我真对你说谎了。我始终都放不下对黎天耀的恨,所有的事情我都可以原谅。但我不能原谅他在我替他挡枪后将我打下海的行为,我甚至不能原谅他在我死后,派人囚禁看管我妈妈的行为。晴,我放不下,所以利用了你,引他现身。”
“但我保证,对你对孩子,我真的没用恶意。这件事我可以用生命做担保。”
程子航深情的望着夏以晴,一字一句的说:“晴,想想我们昔日的种种,想想我为你放弃了酒吧,放弃了黎家财产的继承权。我对你的心意怎样,你还不懂吗?你想想看,以前你受一点点小伤,都会疼得哭很久,我怎么可能忍心伤你,伤孩子。还记得那一次,你手背被刮伤的事吗?只是一点点小小的伤,你就疼得哭了好久。从那一刻开始,我就下定了决心,这辈子都不会让你受任何伤害,因为我舍不得看你痛,看你落泪。”
程子航说得情真意切,夏以晴茫然的挽起了袖子,试图去找到那个所谓的伤痕,看到的却只有两条光洁的手臂。
她的记忆没有错,她的手臂从未受过伤,为什么子航要说这些?
她茫然抬头,就看到程子航笑了,“晴,还需要我再解释吗?当别人说你身上有发生过一些事情,但你从未记得时,你就会带着疑惑去查看。我那天低头去看我的手背,也是出于这个原因。黎天耀工于算计,他说那些话,只是为他的开枪,找一个合理的借口。只是为了分散我的注意力。”
夏以晴做了个打住的手势,她发现她的思想在顺着程子航的话,一点点游离于她最初的疑惑。
“不对,这些事情都不重要。你要先向我证明,你就是子航。如果你证明不了,我就立刻喊人。等黎天耀回来,你们一起做一个dna的鉴定。”
程子航笑了,“晴,你想我怎么证明。说我们以前的事情吗?还记得我第一次向你表白时的情形嘛,我自认为起得很早,到你住的公寓楼下等你,却等了好久都不见你出现。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就一直傻傻的等,看着公寓大门等。其实你有早晨去晨跑的习惯,那天你从背后拍了我的肩膀。我还记得明媚阳光下,穿着一身白色运动装的你。很美,很好看。”
“还有,你第一次和我生气的时候,是在海边我将你推进了海里。你哭得伤心又无数,明明才刚没过膝盖的水,却将你慌乱的好似发生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那般,不断的喊着救命。晴,我们在一起的一点一滴,我都记得。如果你想听我说我们过去的事情,我可以说上三天三夜都说不完。就算全天下人,都被黎天耀蛊惑,认定了我不是程子航,我还是相信,你能认出我来,对吗?”
夏以晴的眼角,挂满了泪痕。
昔日的种种,恍若昨日那般,浮现在了夏以晴的脑海中。
法国读大学的思念,是她这辈子最快乐的时光。
很无忧无虑,还有子航陪在自己身边。
他永远都是那样温和一个人,在自己身边无微不至的照顾自己。
有多少女孩子跟他表白,他心里始终都只有自己。
凝望着眼前的人,夏以晴的泪水止不住的流,“子航,真的是你吗?”
“真的,真的是我。”
程子航说着,一步步走向了夏以晴,将她紧紧的搂在了怀中,“不要哭了,我心疼你。”
“那可不可以不要再跟黎天耀这样斗下去了,你们之间一定能找到一个合适的法子,和平共处。”
夏以晴祈求,程子航断然的摇头,“晴,我什么都能答应你,唯独这件事情不能。”
夏以晴还想再说什么时,就听到走廊有急促的脚步声传来,脚步声在自己的病房门口戛然而止。
病房房门推开,黎天耀带着他的人,出现在了病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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