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虚子只得拔剑来迎,他身上受伤,内力大损,安溪夏此时已休息的差不多,身上的灵力也恢复的七七八八,这番一交手,安溪夏占尽了便宜。
安溪夏的眸光微动,灵虚子的剑招死死护住周身大穴,她的眼里有了一抹嘲弄,剑光并不刺向他身上的大穴,而是刺向他的手腕和脚腕,很快灵虚子四肢都被她刺伤,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安溪夏轻笑一声,剑光闪过,便在灵虚子的脸上画了一只大乌龟,鲜血糊了灵虚子一脸。
灵虚子怒道:“你说了不杀我的,你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安溪夏笑眯眯地道:“我方才教你的剑法学会了吗?”
剑痴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打法,当即问道:“师父,你这一招是什么剑法,我以前怎么从来没有见过?”
安溪夏用极度不屑的语气道:“画龟剑法,你瞧瞧,是不是很形象?”
剑痴一本正经地将灵虚子打量一番后道:“像,真像!师父,真没有料到你还会做画,当真是太厉害了!”
安溪夏对于剑痴近乎于盲目的崇拜有些无语,她轻咳一声后问灵虚子:“可学会呢?”
灵虚子听到安溪夏在他的脸上画了一只乌龟,心里羞愤的想死,见过侮辱人的,还从来没有见过像安溪夏这样侮辱人的,偏偏他此时全无反抗之力。
他的脸上被安溪夏画了一只乌龟,他以后怎么见人?别人要是问起来,他总不能说是被自己的徒弟画伤的吧?一个师父连自己的徒弟也打不过,那得多丢脸啊!
安溪夏却没心情理会他的心情,微微一笑道:“好了,你要是学会了就滚吧!要是还没有学会的话,我就再教一遍。”
灵虚子闻言忙道:“已经学会了,我这就滚!”
他说完就连滚带爬的朝前走去,沁莹急道:“主子,这老混帐坏得要死,你怎么能这样就将他放走?”
“他都叫我师祖了,我又岂能再为难他,做长辈要有做长辈的气度。”安溪夏极为自然地道。
沁莹恨恨地跺了跺脚,却也没有再说什么。
叶悠然看了安溪夏一眼,见她的眸子里满是冷厉的嘲弄,他的眉毛掀了掀道:“夏夏说得对,做长辈就得有做长辈的气度,不能和一个晚辈计较。”
安溪夏扭头看了他一眼,他笑得无比优雅,他那副样子,任谁都无法想像他方才只是动了动手指头,就有那么多的剑道高手死在他的手里。
那边雪魄也已经将清剑门里所有的弟子全部杀了,他原本是一头熊的样子窜到安溪夏面前的时候就已经成了一个白衣男子,只是他的身上已经染满了鲜血。
他的脸上和嘴边也满是鲜血,安溪夏看到他那副样子有些担心地问道:“你受伤了吗?怎么那么多血?”
“这些血是他们的。”雪魄用手指了一旁倒在地上的那些清剑门的弟子道,他那双绿色的眼睛里满是兴奋的光华,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这么痛快的打过架了,太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