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三十这会似乎有很强烈的讲故事的欲望,当然了讲得是别人的事儿毕竟能豁达一点,权当一乐子,顺便还能忆苦思甜不是。尽管他不在乐坛混,但俩人都算得上是文艺老青年,多少还是有点共同点的。
所以,讲到现在他算是已经讲high了,彻底无视掉了胡雷的不适,继续道,“也就是从那次之后,那位也就不管什么脸面不脸面的了,算是彻底撕破了脸。”
胡雷直翻白眼,多新鲜啊,都把人喷一五颜六色色彩缤纷了,那脸啊,就算不撕破也早丢光了。他忽然对传说中的那位大佬产生了深深的同情,换谁遇到这么一夯货都得头疼。
“那可真是撕破脸啊,炎黄乐坛还是第一次有人以个人名义发出了封杀令。如果换做别人的话,大家一定以为这人发癔症呢。但是那位不同啊,当时他不仅是炎黄音乐协会的副会长,同时还是帝都音乐学院的院长。圈子里谁不给几份薄面,而且更重要的是……”
“小酒鬼这人那副脾气,他知道的、不知道的,得罪了的人海了去了。这下可好,有德高望重的前辈竖起了大旗,那立马就是墙倒众人推的架势。你说,都这样了他哪里还混得下去。”
别说,说着挺悲惨一事儿,在胡雷听起来居然莫名的有几分喜感,这位酒鬼先生到底有多么能搞事情啊,这么天怒人怨。
“所以他就躲起来开了这家……这家二两好酒?”
吕三十摇摇头,“要是这么简单就好了……那段时间小酒鬼几乎就成了炎黄乐坛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可这家伙也是个百折不挠愈挫愈勇的家伙,你们都和我不对付,你们都不让我唱歌,我就偏要唱。没平台就自己找,没舞台就自己搭,没商演就天桥唱。不说别的,就冲他这股子劲儿,是个爷们儿。”
胡雷脑补下那种场景,确实令人动容。说真的,从一个光芒万丈的乐坛新人王一夜之间就成了街头卖唱的,不是每个人都能承受这种打击的。这个人啊,可恨也是真可恨,让人牙根儿痒痒,但是不可否认他确实有着一种让人敬佩的能量。
“所以,后来又有什么事儿咯。”,胡雷更加好奇。因为他看到的分明就是个真正的酒鬼,而并非吕三十所描述的那个独自与全世界为敌的勇士。
吕三十诧异的看了一眼胡雷,然后点点头,这一刻连语气都变得沉重,“即便小酒鬼已然落得街头卖唱的地步,但是那位依然不肯罢休。具体的经过除了当事人外我们无从得知,只是知道那位使用了一些见不得光的手段,然后小酒鬼的嗓子就彻底毁了。”
他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再也没法唱歌了。”
胡雷听出一声冷汗,这特么信息量好大,简直有些吓人。
随着讲述,吕三十的情绪也波动起来,他一巴掌重重的拍在桌子上,“杀人不过头点地,他已经落魄至此还不肯放过,简直是连面子都不要了。”
胡雷默然,或许他认为自己在被酒鬼喷的一身腌臜的时候,就已经没有什么面子了吧。随即,又想到了酒鬼那种性格,虽然他是挺可怜的受害者,但是说句不好听的,这特么也完全是咎由自取啊!为人处世低调谦和一点,并无坏处。酒鬼那样,说好听点叫狂放不羁,说不好听那就是脑子缺根弦儿、嘴上不把门儿。
“胡老弟啊,你可知道小酒鬼当年是什么嗓音?”
胡雷愣了一下旋即摇头,这让他到哪里知道去呢!
“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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