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焦了不少,所以就剃了你的头发,幸好没伤到脸部。”
我头发……被剃掉了,那我现在的样子岂不是很难看!?
医生看着我的手,说道:“你晕过去是因为从梯子上摔了下来,脑袋受到了震荡,很幸运,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却没受到重创。你的双手,至少也要三个月,等新的皮肤长出来之后,才能恢复。最幸运的是你没有正面对着爆炸的开关,要不然你的双眼直接会大火冲到,两只眼睛马上炸开毁掉……”
我越想越不对劲,有人扔了汽油瓶,接着就是开关被关了,而我上去一推上开关就发生了爆炸?“虹姐,阿信他们报警吗?”
“报警了,警察说,有人剪断了几根电线的连接,把地线接到了三百六十伏的另外一路火线上,你把开关往上一推,两条三百六十伏的火线连到了一起,发生了爆炸。”
“虹姐!有人陷害我!想要置我于死地!”他妈的莫贱人枣瑟,够狠的!
“杨锐,我知道你说的是谁,警察现在正在调查,相信不久之后,就会水落石出的!”
警察……我还能信么?
我动了动,虹姐急忙问道:“你想干什么呢?”
“我想……我想摸摸我的头。是不是难看多了……”从没见过自己光头的样子,会不会像个戴公家手表吃公家饭住公家房子的模样。
“怎么了呢?”虹姐按住我的手臂,不让我抬起手来。
“我害怕……在我最爱的人前展现出我最难看的样子来。”该说的也曾经说过了,再没有什么不好意思对她说的了。
因为那个医生还在查看我的手的伤情,虹姐的脸一红,嗔道:“小孩子,乱说什么!”
那张娇羞红润的脸,你看你看白里透红与众不同。要不是那个医生在那儿,我定要跳起来狠狠在虹姐脸上亲一下!
虹姐从保温饭盒里一层一层的把饭菜拿出来,我感动道:“谢谢你帮我打饭。”
虹姐柔柔一笑:“我做的。”
“嗯?”
“医院的饭菜不是很干净。”
“你回家做好了,然后带来给我!?”感动得就差没哭了。
“快点,要不就凉了。”
像做梦一样,虹姐给我喂饭着,如果人生的场景能像照相机一样拍下来定格,最让我幸福与感动的,莫过于此时此刻这一秒了。
“我以前做了挺多对不起你的事情,现在想起来,我都在自责。谎言和虚伪充满在这个世界,可我一直都在误解你。要不是为了我,你又从何寻来那么多的烦恼曲折。”
我不客气的说道:“你终于知道了。”
“相对于我对待你的方式,你那种激动的反叛方式倒显得比我还冷静。假如……我是说假如,假如我还在误解你,你说我们现在会是怎么样?”
“怎么样呢?那我只能和你死磕到底了!死磕到民政局为止!呵呵……”我笑着道。
“没个正经!”
微风暖和,阳光静好,花红树绿,是不是我爱情的春天要来了?
一直偷偷瞄着她的眼睛,可等到她直视我时,我却不敢和她对视起来,也不知是怕什么,大概是怕她看到我眼里的意思吧。我不是圣人,面对自己心爱的人不会心无杂念,如今最爱的女人在自己面前,身材温和圆润丰满,容貌姣好迷人,我不会不蠢蠢欲动。
那如火的目光灼烧在我心上,我感觉我的脸渐渐红了,急忙胡扯开:“为什么公司的人都没理这件事?是不是就算我死了都与他们无关啊?”
“我也不知道,今天我请假了,你需要照顾。”
三个月的恢复,三个月之内,我生活不能自理了?那我这三个月里面,怎么吃饭换衣服洗澡?怎么去上班!?
枣瑟,莫贱人,够毒的啊。待我出院之后,必须想个法子整他们,来而不往非礼也。
转念一想,因祸得福嘛,塞翁失马。倘若不是现在躺在床上,虹姐怎么可能与我陡然间翻阅过层层障碍靠的那么近了。
虹姐的手机响起来,她对我盈盈一笑:“我出去接个电话。”
看着她窈窕背影,出去接电话脚步的轻盈。我不知为何的就联想到这是哪位比我高等的帅哥给她的电话。我原本不是按等级来区别人的,不过自从王瑾常说我下等人后,就老想着她这句话。不自然的把人分等级了,而且还凄惨的发现自己真的是非常的下等。
光是她出去走廊接个电话我都那么疑神疑鬼,那换个身份来考虑,那晚我与苏夏那样,虹姐岂不是该恨我一辈子了,就像王瑾那样,要么不恨,一恨就要恨入骨髓恨到天荒地老!
虹姐在门口聊着电话,我在病床上郁闷的考虑着为何我都这样了,公司也不表示表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