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我一再交代阿信做事要小心翼翼,小心枣瑟和莫贱人的报复,他们的隐忍就是暴风雨之前的平静。可是,他们还是报复了。
那天我们像往常一样的做事,而在下午时,三个汽油瓶从围墙外扔到仓库里,火一下子噌噌就在地上冒起来,我急忙喊道:“快点撤开!!!”
仓库里所有的人都跑出仓库外,在确定没有汽油瓶再扔进来之后,我急忙跑到消防沙池去铲沙子进捅里去灭火。一干人心急火燎都跑去铲沙灭火,惟恐火蔓延到了仓库里的纸箱包装的货物里,那麻烦就大了!
幸好汽油瓶炸开的地方是空旷的,火没有能蔓延开来,可我心中就又有了一个疑问,如果扔汽油瓶的人是莫贱人枣瑟安排的,那么为何不往仓库里扔偏偏扔到空旷的地上呢?或许是别人的恶作剧?
当一伙人灭完了火之后,大口呼吸着休息:“快点跳上围墙去看是谁干的!?”
“人家傻的?扔完汽油瓶还等你去给他照相才跑啊?”
阿信还是爬到围墙上看了看:“没见人。”
“跑了!早就跑了!”
“到底干什么!要不要报警?”一个搬运工问我道。
“安澜,你去跟王总报告一下这件事,现在马上去!”我吩咐安澜道。
“是。”安澜噔噔噔往楼上跑了上去。
也不知什么原因,仓库里的灯全灭了,没电了?
可我哪知道,就是趁着我们全都去灭火的这短短十几分钟时间,有人在电线上动了手脚……
“怎么没电了?”阿信自言自语道,去检查线路了。
检查一番后阿信叫道:“老大!总开关的大电闸跳了开来。”
“以前没跳闸过啊?”我说道。
“或许哪儿短路了吧,我把它推回去。”阿信扛着梯子走到总开关下边,在上梯子时,下面没人顶住,梯子一下子滑了下来,阿信差点没摔在地上,他笑了笑:“看样子要拿东西来顶住梯子的脚才行。”
我走过去:“我上去,你帮我扶着梯子。”
“哦。”
如果不是我上去,那这场劫也会落到阿信头上,我伸出双手把开关推上,轰的一声爆炸了,火舌一下子从开关窜出来吞噬了我的双手……
我从梯子上掉到地上,我还爬着坐了起来,全身却一点都不疼,全都麻了,自己的双手就像电视中卡通片爆炸后的场景,指甲和双手全都黑漆漆的。
阿信扶住我喊道:“老大!怎么样了!怎么样了!?”
“快送医院!快送医院!”很多声音喊了起来。
记得,阿信背起我跑出仓库,在他背上,我渐渐的晕了过去……
醒来时,天已经全黑了,脑袋沉沉的,我动了动,听见了安澜的声音:“子寒姐姐,杨锐哥醒了!”
睁开眼睛后,看见子寒焦急的望着我:“杨锐,疼吗?”
我还记得,我还记得我被一团火吞掉双手,然后从梯子上掉下来,我看了看我的手,还是焦黑一片,涂满了药膏。
整个脑袋浑浑噩噩的,居然也没有感觉的哪儿疼。让我没想到的是,我看见虹姐也在:“虹姐!”我高兴的叫了她一句!
虹姐紧张的问道:“疼么!?”
“没感觉。”的确没有感觉。
“你的双手手肘之下的皮肤全被烧坏了。”
“杨锐哥,你饿了吧?”安澜问道。
确实很饿,我要直起身体时子寒制止了我:“你别动,你的手不能动!”
虹姐拿着一瓶水给我喝了几口,可我不知为何又给吐了出来,接着眼睛一黑,又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是次日中午了,精神好了许多,可感觉到双手如同万蚁撕咬骨髓般的疼痛,想动却动不了。
病房里只有虹姐在了,子寒和安澜去上班了。
“是不是很疼?”虹姐问道。
“谢谢你。”我说道。
“我去叫医生。”虹姐出了病房。
我看着我的手,昨天受伤时,我以为过几天就会好,可是受的伤却远远大于我的想象,恐怕没有几个月是不可能痊愈的,上面涂满了药膏。头上还挂着点滴。
感觉到头上很清凉,难道我的头也被烧到了!?
医生和虹姐进来了,我连忙问道:“虹姐!我是不是被毁容了!?”
虹姐摇摇头。
医生答道:“昨天送进医院时,你的双手手肘之下都焦了,头发也焦了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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