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要……”她两眼迷蒙,腿间一片湿滑晶亮,不停扭臀摆腰,希冀我进入得更深。
“不要急,我会满足你的。”我不断安抚,让她的手扣住我的颈子,再拱起她的圆臀,把昂扬的肉刃沉重挺进湿滑的底部,再趁着每一次撞击,进入她的最深处。
不败姑娘紧紧抱住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事后,我抱着不败姑娘,握着她的一只玉峰,与她相拥而眠。
我是被一阵电话声响醒的,我睁开眼,只见不败姑娘躺在我怀里,像个安静的小孩,睡得非常安详。我轻轻地放开她,从衣袋里摸出手机,见是北海道打来的。
“你师姐有联系你吗?”北海道问。
我说没有,边说边穿衣,问北海道在哪里,北海道说:“我在找妍兮,自从昨晚她联系了我后,以后一直没有消息,也联系不上她,我怀疑她被你师叔抓去了。”
我大吃一惊,忙说:“你有打电话给我师父吗?”
北海道说:“你师父去了苗疆,那儿地处偏僻,也一直联系不上。”
我焦急地问,现在我怎么做?
北海道说:“你马上去找凌薇,尽全力保护她,千万别让他被叶子秋等人抓去,我去找妍兮。”
我说好,然后就挂了手机。
我看了眼不败姑娘,发现她正睁大眼睛望着我,我说:“我走了。”
她问:“发生了什么事?”
我说,我朋友有危险,我要去保护她。然后我打开门就跳了出去。
下得楼来,我径直朝小区外跑去,听得不败姑娘在后面喊:“你要去哪儿,等等我。”接而便听到她开着摩托车追上来的声音。我站在那儿,等她上来了,对她说:“这事很复杂,极可能跟你昨晚看到的那个在我背后的人有关,这人非常阴险,我希望你不要参入进来。”
不败姑娘脸色苍白,但依然坚定地说:“我是警察,我有责任……”
“好了,我知道你是警察,但现在这事,不能警察能解决得了的。”我边说边朝前跑去,不败姑娘在后面大声叫道:“小金!”
我回头看了她一眼,她朝我喊道:“你小心点,如果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
我说我知道了。
我边跑边想,我与不败姑娘从相识到相知,也不过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可恶的我将她无情地睡了,她并没有怪我,而在这个时候,还关心着我,愿意给我帮助,我突然很感动。我不知道我跟她之间的情现在是友情还是爱情,如果是友情,我们不该屡屡上床,但若是爱情同,我们并没有说爱对方。
我跟她可以这样,为什么我跟学姐,永远做不到?
难道有些人注定需要你一生去追求,需要付出你的全部心血,你才能真正拥有?
而我这样做对不败姑娘来说,公平吗?
我突然笑了一声,我在嘲笑我自己,我还有什么资格去说公平?不败姑娘、月亮、雨夕,我对她们公平吗?
我打的,心急火燎地来到学姐的住处。
昨晚的酒会,就在她家楼下的酒店里。而至现在我才知道,学姐并非学妹以前所说的,家境贫穷,她家不但不贫穷,而且,还非常富有。
至少昨晚那一间房间,是属于学姐的。若如此,那这家酒店岂不是也是她家的?
突然,我想到了一个问题,grave,到底是学姐的谁?
我在楼下徘徊了一会儿,给学姐打了一个电话,对方却是关机,正在这时,只见两辆车徐徐从远方开了过来,我忙在一间石柱后面躲了起来。
一会儿,那两辆车停了下来,只见前面车门被打开,从车里走出了三个人来,一看到那三人,我顿然吃了一惊,两名男子一名女子。
那两名男子竟然是徐友明与于冬,而那名女子,我并不认识,只见她约二十一二岁,长得亭亭玉立,如花似玉,这时跟于冬并肩而行,跟在徐友明身后,大步朝酒店里走去。
而后面那辆车中下来了四名彪形大汉,各个穿西装戴墨镜,威风凛凛,俨然是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