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
我正想由被动变为主动,突闻得一声怒吼:“放开!”
接而小白领倏地离开了我。
我睁开眼一看,只见一个身高马大状如野人的男子凶狠地瞪着我,其身后,还跟着三四个身穿西装头戴墨镜的打手,全都朝我虎视眈眈。
而那小白领抹了抹嘴,将背靠在墙上,望着我微笑。
这丫的,发骚发到老子嘴上来了,真是流年不利,躺着也中枪,我就在这墙上靠了一下,没想到招来如此麻烦。
见那野人双目喷火,我忙说:“是她先吻我的……”
话没说完,野人挥拳便朝我打来,跟牛魔拳似的,夹着一道冷风,呼呼作响,我慌忙跳开了,野人一拳打在墙上,像地震一般,那道墙似乎震了两下,顶你个肺的,要是这一拳打在我身上,岂不是把老子打成肉饼?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我扭头便跑,不料那帮打手们料到我会跑,早已两两挡在了走廊的两头,我才跑出三步,却被两个人硬生生给推了回来。
而那野人大喝一声挥拳再次朝我打来,幸亏老子长得矮小,身子一跃便从他手臂下闪了过去,跳到了他背后,猛地一拳朝其后背打去,我擦,像是打在牛背上,痛死我了!
而野人毫无反应,倏地转过身来,一步一步朝我逼来。
身后的那两个野人也慢慢地朝我逼了上来,形势非常危险。
这时,好几个人闻声而来,看戏似地看着我和野人,有几个人想冲过来,却被那四个打手挡在外头。
突然,一名戴着白帽的长发女子推倒一名打手跳了进来,腾空而起,伸脚朝野人后背踢去,野人背后像长了双眼睛,倏地转过身去,伸手便抓住了那女子的脚,用力一推,硬生生将那女子推了出去,那女子一个跟斗轻轻地落在地上,伸手扶了扶头上的白帽,又揉了揉胸前一一只玉峰——
我擦,这丫头,经过刚才一跃一踢一翻,胸部竟然变形了!
那四名野人见状,齐朝白帽女子和我扑了上来,我和白帽女子一阵乱打,企图冲出重围,奈何被那四人紧紧堵住,又有那名野人凶猛地攻击,更可恨的是,前来攻击我和白帽女子的人越来越多,至少不下数十人,甚至还有人打着酒瓶,我和白帽女子一时手忙脚乱。
慌乱中,一人将那白帽女子的白帽扯掉了,甚至连她的头发也扯了出去,我不经意朝那白帽女子望了一眼,当看清他面目时,顿然瞠目结舌,我擦,那不是北海道吗?
北海道见露了身份,落荒而逃。
这时,有几名保安冲了过来,手持电棒大声吆喝,我趁乱推开一间包厢的门,见里面有几人在拼酒,喝得东倒西歪,地上还躺着两个人,我想,出了这事儿,保安一定会来清场,说不定还会将我驱逐出去,以后也不许我再来了,忙躺在地上装醉。
良久,外面的吵闹渐渐平息,我见那些醉鬼全都喝得酩酊大醉,躺在沙发上、地上不省人事,其中还有两个女子,穿得极其性感,甚至露出了白发发的胸部,我想趁机去摸一下,但想到我还要去找学姐,只得作罢。
打开包厢的门,我朝外看了看,只见外面基本上恢复了宁静,我走了出去,小心翼翼地朝前走了一阵,感觉很安全,暗想,北海道怎么扮成女人出现在这里?这小子,可真恶搞啊。
我正探头探脑地朝前走,突然听得背后一人叫道:“喂!”
我忙回过头去,只见是小太妹,她走了上来问我:“刚才怎么那么多人打你?”
我说:“他们神经病,嫌我长得比他们帅。”
小太妹切了一声,盯着我问:“那个叫凌薇的女孩子是不是你朋友?”
我忙说是啊是啊,你知道她在哪儿吗?
小太妹说:“她真红,才来两天,就被一个人请进了V8开头的总统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