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需要等雪落下来多一些,才能堆起来更高。
于是,一天就这么过去,我们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把雪堆积起来,斜坡看起来也有挺高,斜坡上我们留了可以攀爬踩踏的小坑,堆积到三米左右高时,我爬了上去,站在小斜坡顶上,把手机举高,但是,还是没有信号。
我们还需要努力,可能还需要一天的时间,把雪继续堆积更高,才能让手机搜索到信号。
尽管还是被困,但至少我们已经不绝望,照此下去,如果不出意外,得救只是这两天之内的事情。
又是新的一个晚上。
两人坐着,面对面坐着。
第二天了,好像没感觉到昨天那么冷了,不知道是不是是因为已经适应了冷天气的缘故。
黑暗中,我们都不敢开手机,担心浪费电,甚至是关掉手机。
詹映雪问我道:“你以前有过这样子被困的经历吗。”
我说道:“多了去。”
她问道:“很多?”
我说道:“很多次被困,绝望的受困,但每次都是成功脱险。”
她说道:“有像现在一样吗。”
我说道:“有,但不是在雪中,在泥石流,暴雨中,海上,甚至是被追杀,追打,都有。”
她问道:“也是和女孩子吗。”
我想了想,点头。
她说道:“各种女孩子,不同的女孩子。”
我说道:“是。”
她说道:“难怪你一点也不慌张,看来很有经验,而且还和不同的很多美女一起遇险。除了这次,其他的都是你设局的吧。”
我说道:“我有那么坏吗,再说啊,为了和女孩子相处,把自己拉入危险之中,我可没那么傻。实际上,每次都是意外,而我交往的朋友大多是女孩子。你知道为什么吗。”
她问道:“为什么。”
我说道:“我以前在女子监狱做事,除了我,全是男的。”
她说道:“哦,原来是这样。”
我说道:“在学校,我就只有一个好朋友,在外边也只有一两个很玩得来的男性朋友,别的,就是出来工作后,在监狱认识的那帮女子,无论是同事,还是坐牢的女子,很多和我成了好朋友。”
她问道:“有些是女朋友吧。”
我说道:“我不否认这个。”
她说道:“幸福。”
我说道:“后来呢,我走了一条不知道怎么说的路,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走上那么一条总是和各种敌人打交道,结下各种仇家的道路。所以就不停的遇险,处理危险,继续遇险,又处理掉,陷入了一个死循环中,无法摆脱。”
她说道:“听起来,你年纪不大,经历的事情,可能是别人几辈子都没法经历的事情。”
我说道:“没什么好玩的,有几次差点挂掉。如果有得选择,我宁可好好的做个普通人,朝九晚五,一个星期五天班,一个月拿个四五千块钱,然后买房供房,就这样子过。”
她说道:“你倒是和我认识的其他男人都不同。”
我问道:“哪不同?”
她说道:“没那么大的事业心。”
我说道:“当然有,但我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成功,对我来说是幸运的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