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渝站在殿下向殿内张望,看到老道进殿先礼敬神龛,而后绕到一旁。
不一会功夫,老道又转出老君殿,冲方渝招招手:
“渝哥儿,快进来吧,掌门师伯要见你。”
方渝整了整衣服,快步走上老君殿。
进了殿门,方渝才看到神龛侧面有了一张铺了明黄缎面的长桌,长桌上有圆磬、铜钹、铛子、钟鼓等诸般法器。
一位留着三捋黑须,身穿青色道袍,头戴冲虚巾、五岳冠的中年道人端坐在长桌后,面前摆着一本打开的经书。
老道对那中年道者施了一礼,“掌门师伯,我把方渝给带来了。渝哥儿,快来见过掌门宁师伯。”
方渝一看到中年道者就莫名的感到一种亲切感,忙上前几步,也施了一礼:“宁师伯好。”
宁掌门坐着没动,对方渝点点头,露出温和的笑容:
“孩子,你长的和你父亲可真像啊。这些年让你一个人在外面流浪,真是苦了你了。”
看着宁掌门温润慈祥的目光,方渝心里一暖,眼睛也有些湿润。
“师伯,您知道我爸妈现在在哪吗?我想见他们。”
听到方渝的话,宁掌门露出一丝惊愕的表情,一旁的老道连忙说:
“掌门师伯,渝哥儿说他受过伤,小时候的事记不清楚了。我刚才在山外给他检查了一下,觉得有些不对劲,所以想请您给看看。”
宁掌门对方渝招招手:
“孩子,快过来,我给你看看。”
方渝走到宁掌门身前,惊讶的发现他坐在椅子上的身体没有双脚,自膝盖以下的裤管空空荡荡。
宁掌门看到方渝的表情,淡淡一笑,拍了拍裤管:
“十年前的伤,早就已经习惯了。”
因为宁掌门不便站起,所以老道拿过一个蒲团放在椅前,方渝自觉的盘膝坐在蒲团上。
宁掌门和之前老道做的一样,伸出双手按在方渝的太阳穴上。
“孩子,一会你觉得不舒服就说一声,千万别忍着。”
方渝“嗯”了一声,接着就感到两股绵绵然源源不断的暖流从太阳穴流入。
宁掌门掌心传出的暖流和志明老道一样,先在方渝头上的诸个要穴转了一圈,而后分成一缕缕细丝,慢慢将方渝的大脑包裹了起来。
方渝觉得宁掌门应该是有把握,但大脑毕竟是人身上最精密脆弱的地方,所以他心中还是有些惴惴不安,身形丝毫不敢乱动。
慢慢得,他感到自己的大脑如同浸泡在温水之中,暖洋洋的让他有些困意。
又过了一会,暖流又缓缓的从太阳穴流出,方渝觉得自己精神抖擞,就好像刚睡了一个非常完满的好觉。
宁掌门收回按在方渝头上的双手,皱着眉头沉吟片刻,而后对老道说:
“志明,这不是受伤造成的失忆,而是有人用恶毒的法子搜索过这孩子的记忆。渝儿也是福大命大啊,没有被伤到神智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志明老道听了宁掌门的话一拳打在自己的掌心,怒道:
“那些人实在是太过分了,当年师傅和师娘顾全大局、百般忍让,没想到他们还变本加厉,连师傅的孩子也不放过。”
方渝听了志明老道的话,一骨碌爬了起来:
“宁师伯、志明哥哥,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爸妈会抛弃我,他们现在到底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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