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拦,所以才会胡乱说话,所以才会让身边的人也不能立刻会意我真正要表达的意思。”
“说重点。”
凤小七还真的不喜欢这种绕来绕去的说话方式,毕竟她自己就是直来直去的性子。如果是敌人,或者不熟悉的人,她也可以认真面对,或者勉强忍着,又或者直接走人,但他可是她看中的人,自然还是要慎重以待,努力地多加了解的。
“老四从前可是看不上任何一个女人的人。是真的,他看不上任何,是任何一个异性。对于他来说,就算是祖母,母亲,也是不需要认真看一眼的,更别说亲近了。
然而呢,凤殊出现了。凤殊现在要是让他去死,他肯定立刻就乖乖赴死了。当然,有可能是独自赴死,也有可能是拉着凤殊一起共赴**。但不管是哪一种方式,总而言之,他很清楚他的报应来了。”
凤小七皱眉,“凤殊,他到底在打什么哑谜?”
凤殊苦笑。
“还是在笑话我?”
“绝对**。我是在表达我对老四的崇高敬意。”
萧崇舒朝君临眨了眨眼,可惜君临纹丝不动,愣是装没听见更没看见。
“喂,老四,你就不能帮帮忙?小九都说了多少会帮一帮我,我可是单身多少*了?现在才谈个恋爱,我容易吗?”
“你到底在说什么?怎么说来说去都**个重点?”
“他的意思是他是生手,不太懂要怎么将你弄到手。你呢,更是个恋爱白痴,自己都快要被他当做报应一样看待了,居然还想着维护他的脸面。”
凤山嘴毒起来,那可是在座所有人都要甘拜下风的。
凤小七哼了哼,“凤山,你以为我现在完全管不到你头上了是不是?得罪我可**好处。”
“我实话实说,七小姐自然大人有大量,不会因此就真的觉得我得罪了你。”
“凤殊,管一管你的人。”
“君四才是我的人。”
“那凤山是谁?”
凤小七也是懂得转移话题的。
“凤山就是凤山。”
“他是你的下属。”
“你是下属?”
“少主认为我是下属,我就是下属。”
认为他是伴侣,那他也可以成为伴侣。
凤山狡黠地朝君临笑了笑。
然而已经得到了凤殊一而再再而三地公开认同,君临现在心里可是淡定多了,就像是吃了定心丸那般,从从容容地面对他的挑衅。
即便明白对方心里在想什么,君临也不会恨得牙痒痒,更不会当场失态到暴跳如雷的程度。他甚至于连这种醋都不喝了。
“君临,你看起来好像无所谓。凤山这样挑衅你,你都能够不当一回事了吗?我还想着是不是要跟你学习一二,应该怎么乱吃飞醋,才能够表现得像是正常**。”
凤小七现在可算是回过神来了,于是便顺理成章地讨教起来。
“和凤殊刚认识的时候,我很长一段时间都只想着怎么揍她。不信七姐你也可以私底下问问凤殊是不是真的这样。我们不但吵架吵得很凶,打架也是真的打架,我想要杀了她,她同样想要杀了我,都恨不得将对方剁成碎片喂虫。”
君临轻描淡写的样子显得话语内容相当惊悚。
“你们当初不是一见钟情,而是因恨生爱?”
别说凤小七不理解,掌握了更多信息的凤山也猜不透他们之间到底处于哪种阶段,又是经历过什么事情,两个人才会发展到现在这种心平气和的程度。
“就像之前我也说过的,君四和我最初那段时间真的互相看不顺眼,吵架不是出口成脏大吵大闹那种,而是气氛剑拔弩张,打架倒是真的动了手的。这种事情纸包不住火,我以为七姐你应该从凤山那里听说过了,然后和我的话互相印证着,应该会相信。”
凤山叫屈,“少主,我不会将你的任**息告诉任何人。我只需要听令你一个人,**得到你的允许,任何重要信息都是不能够外传的。”
他还不至于这点职业觉悟都**。
君临既然说得出这种话,凤殊显而易见也相当配合,那他恐怕就真的只能够将自己的身份定义为职业打工者了。只不过,兴许时间长了,他也能够讨要到一点别的福利。
他还不确定将来的自己会想要从她身上得到一些什么,更不确定将来的对方愿不愿意给,有**能力给。至于君临的意见,不好意思,即使得到了凤家的认可,他也是不需要认可对方的。这是他这个身份的既有福利。
想到这里,凤山再次微笑起来。
萧崇舒揶揄凤小七是他的报应,一如凤殊是君临的报应那般,然而兴许对于凤殊来说,他凤山才是她的报应。
不管怎么看,这个横空出世的少主都更加合他胃口。
“看见**?凤山就是个狡猾的。明显会被人抓小辫子的事情他怎么会做?我都不知道是亏了还是赚了。”
凤小七一边说一边看向萧崇舒,他憨憨地笑,“当然是赚了!走了一个不顺眼的,来了一个又顺眼又合胃口的,你说是不是赚大了?”
凤山闻言哈哈大笑。
有意思。也许这个高配版的说法,他家少主也不是随口说说而已,是真的用心观察然后才有感而发的。
“凤殊,原本这人十有**会跟随我,现在换到了你身边,我真的担心会因此对不住你。看起来他就不是个老实的,要是因为他,你的婚姻出现了问题,那就真的是我的罪过了。”
凤小七当然不是真的担心这种事情的发生。感情如果走不下去了,外因也许能够起到重要的作用,然而更重要的还是当事双方之间早已出现了无法弥补的裂痕,是内部**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才导致最后的无法维持。
她这是小小的报复凤山对萧崇舒的揶揄,算是对**希望她学一学怎么乱吃飞醋的要求的一种行动上的正式回答。
萧崇舒既然期盼着她能够像君临对凤殊的表现那般,说明这人当真是在严肃地考虑,要把他和她的关系往长久发展,往深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