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鸣法王与周瀚海的武功,心中跃跃欲试。
她这几个月来得蒙归无计传授剑法武功,对武学的基本原理已经熟记在心,她天赋卓绝,又隐隐能听见青山剑的声音,依照直觉与古剑的指点,内力突飞猛进,剑法愈发娴熟,而驾驭五彩剑气更是随心所欲。她武功已高,雄心顿起,便想与天下群雄一较高下,扬名立万,震慑群魔。
陶毒蛇忽然说道:“你们说起那神狗大侠之事,关于此人,近些日子来真是风生水起,流言不断,我听人说此人武功神奇至极,曾经从山崖之下推着一块大石头拼命玩山上跑,更曾有人目睹他用掌力将一头熊震得四分五裂。而且此人风流倜傥,专门找蒙古人麻烦,被他玷污的蒙古郡主不计其数,据说不少人还对他生出情意呢。”
归无计忍不住说道:“他这人哪儿来那么多空闲?既要行侠仗义,还得去糟蹋姑娘?世间俗人添油加醋,所在皆是。咱们还是莫要信那些胡言乱语。”
香儿哼哼笑道:“你自然这般说,无计哥哥,你老实说罢,你到底与那些蒙古郡主度过几夜**啦?又给忽必烈添过过几位小皇孙啦?”
归无计寒毛直竖,忙道:“香儿你胡说些什么!”
香儿一愣,自知失言,哈哈一笑,说道:“香儿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再说什么。”
陶毒蛇与雷兽互望了一眼,咳嗽一声,说道:“归兄弟,你说这神狗大侠是真人么?若是真人,他又是怎样的人物?”
归无计心中一凛,暗想:他们为何问我?莫非信了香儿姑娘的话?这小姑娘管不住嘴巴,以后每天点她哑穴,看来在所难免。正想着种种阴暗手段,兰儿忽然道:”我倒希望真有这么个人物,除暴安良,武功出神入化,将蒙古人杀得屁滚尿流,从此不敢再暴虐无道。“说着有些出神,又开始设想与神狗大侠交手的种种场景。也是她近些日子来武功越练越高,比起周瀚海来尚且强上几分,无论什么敌人,她三招两式便能打发,如此一来,又哪里找得到对手?她不像归无计安于平静,无时无刻不想着与高手过招,自然而然便生出寂寞无趣之感。
归无计正想趁势遮掩,雷兽忽然往四下张望,神神秘秘的说:“咱们到厅里说话,这儿说话不便,恐怕被闲人听见。”
归无计见陶毒蛇与雷兽一副神神秘秘的模样,心中不禁好奇,兰儿笑了一声,说道:“你们可莫要胡闹,香儿姑娘年纪小,可别吓着了她。”香儿傲然一笑,说道:“本姑娘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男人粗手摸上身来,只当自己是块木头。。。。。”归无计遮住她的嘴,领着她随雷兽与陶毒蛇来到大厅上。
这大厅极具气势,极高极阔,四周满是奇花异草,又张贴了不少名字名画,归无计他们走到窗边坐下,雷兽低声说道:”归兄弟,兰儿姑娘,众人相传,这神狗大侠武功神奇之极,便是天上仙人只怕也不过如此。这等武功高强人士,平时又岂能不显山不露水?除非他性子平淡至极,不喜与人交谈,故而虽武功登峰造极,却极少有人知道。而且他一心与蒙古人作对,神出鬼没,从来都是孤身独行,这样的人物,你们想起了谁?“
香儿姑娘打了个哈哈,说道:”香儿我自然不知,即使知道,我也不能说。“说着朝归无计连使眼色。归无计心下着恼,只想用凌空点穴法将她制住。兰儿思索片刻,忽然说道:”听你这么一讲,我倒觉得此人与玄青兄弟有几分相似啦。“
陶毒蛇与雷兽脸色突变,朝四周张望一番,仿佛深怕此人突然现身。陶毒蛇说道:”当日我们有幸,曾与玄青兄弟说了许多话,他稍稍显露身手,真是奇姿诡谲,令人难以捉摸。他离我们至少五丈有余,微微挥手,我们两人便像是被大手擒住一般,老老实实被他抓到身前,这等功力,真是罕见罕闻,绝非凡人所及。“
兰儿笑道:”五丈有余?你这又是在说瞎话啦。就算是我,全力使动剑气,也不过能伤及两丈远的敌人,要是再远些,可就比蚊子咬还无用啦。他又不是神仙,怎能够在那么远用隔空取物的功夫抓住你们?“
归无计暗想:五丈有余?这等功力,张兄自然不在话下,觉远老僧与那山海门的人也定能办到,但除此之外,当世还能有人有这份功力么?“陶毒蛇与雷兽素来行事稳妥,但偶尔也会故意玩闹,因而归无计以为他俩夸夸其谈,并不在意。
陶毒蛇答道:“兰儿姑娘切莫不信,你想想玄青兄弟过往的行事,难道没有可疑之处么?李堂主派下来的活,他从来独自一人前往,别人硬要跟随,也转眼被他甩的无影无踪。可事到临头,他总能完成所托,而且行事干净利落,连一点儿伤都没受过。”
兰儿笑道:“要不是爹爹硬要差人跟着我,我也巴不得一个人出去办事呢。”
陶毒蛇叹道:“那是兰儿姑娘你武功通神之故,如此可见,玄青兄弟的武功,也必然深不可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