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不会去怀疑,他们已经认定这是不可改变的事实。
当然徐玉龙也不会解释。
似乎这一切的一切都有人推波助澜。
“你不觉得很奇怪?”药姬的手里正玩弄着镯子问道。
徐玉龙道:“当然奇怪,飞云堡是一个陌生的名字”
“这并不意外,武林如今已经翻天覆地,少林一派如今几经折腾已经消耗殆尽,一些小帮派趁机崛起。”
“飞云堡就是这样?”
当然是,一个帮派的崛起并不是意外。
往往有着大能量的人可以顷刻间风生水起。
徐玉龙的手变得更加苍白,他贴在手臂的刀也在发出孤啸。
药姬呢?
女人一般都非常敏锐,药姬更是这样。
一股浓厚的火油味顺着雨水流淌开来,一只火箭也从遥远的地方飞射而至。
徐玉龙没有动,他的身体已经很疲惫。这时候他的身体似乎都已经不属于自己。
药姬没有迟疑,拉着徐玉龙跳到了地下。
没错,就在这小阁楼下是一座地窖,而这地窖全是有方块大石构成。
“你的朋友不多?”
“是”
“你的敌人不少?”
“是”
语言简单却已经说明了一切。
浓浓的黑烟顺着地窖的缝隙溜了起来,让人窒息。
他们只能忍,除了忍之外他们什么都不能做。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
阁楼上。
“他们已经死了?”一个年轻人问道。
他的眼睛里全是阴鸷之色,眼睛里透露出的也是恶毒的光。
“不知道”一个身着黄色皂袍的中年人回答道。
“所以呢?”
中年人已经明白了少年的意思。
他们已经埋上了炸药,顷刻间就足以将着林间小肆夷为平地。
少年人终于笑了。
只不过他笑得依旧难看,依旧让人讨厌。
至少那个中年人很不喜欢,可是年轻人却是飞云堡的少堡主飞满天。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最好隐藏自己的不满。
这是江湖经验也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白色的烟雾在林间缭绕,与自然混为一色。
人跟人之间不也是雾于雾的交融,谁又能分得清自己呢?
轰隆声响在天地间,地窖重千斤的石块怦然倒塌。
倒塌的不仅仅是石块还有希望。
没有希望的人活着似乎也就像此时此刻的情形,无边的黑暗无边的冷。
药姬没有吭声,但是她很冷,手心的汗液冒了出来。
她是一个坚强的女人,她不也还是一个女人?
“你能够带着我出去是吗?”药姬的脸上闪现出希冀的光泽,她想要从徐玉龙那里得到希望。
屋子很黑,她看不见徐玉龙的脸。
“我的刀只会杀人,却不会救人”
徐玉龙说的不错,此刻他的刀远远没有铁锹有用。
可是徐玉龙却不想让药姬失望。
他们的心已经被一种特殊的命运紧紧缠在一起。
这种感情很复杂,谁也不能说清。
这个世界上本就有一些事情虚无缥缈不给人了解的机会吗?
可是现实已经让他们在一起,无论怎么也逃脱不开,挣脱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