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鸡了,大哥你真好。”王二眼泪都快流下来了,抹了一把,看着容缺就好像看到亲人了一般。
容缺笑了笑,道:“干嘛还哭上了,别像个娘们一样,来来来,我们快点吃吧,吃饱了睡觉,明天还有事做呢。”说着就将那包裹着烧鸡的油纸拆开,一瞬间,烧鸡那油滋滋的香味将这个小房间充满。
王二贪婪的吸了吸鼻子,立马拿起饭碗扒了两口,口中还模糊的说道:“好吃好吃。”
容缺微微一笑,道:“你别光闻一闻啊,吃吗,来,我给你掰一只鸡腿。”说着,便下手掰了一只大大的鸡腿放在了王二的碗里。
“这,这太浪费了,我们还是慢慢吃吧,这一只鸡腿我可以下好几顿饭能。”王二有些紧张的看着碗里的鸡腿,手足无措到。
容缺哈哈一笑,道:“怕什么,大哥在呢,明天我们去挑水的时候,顺便采一些野菜回来,还好现在是春天,要是在冬天,我们连野菜都吃不到。”
王二使劲的点了点头,抓起碗里的鸡腿,狠狠的咬了一口,吃的是津津有味,眼泪也不自觉的落了下来。
“大哥你也吃,我不能一个人吃啊,你也吃。”王二发现容缺正微笑着看着他吃,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到。
容缺也掰了一只鸡腿,两人相视一笑,开始向着烧鸡发起了猛烈的袭击,没一会儿,那烧鸡也就只剩下骨头了。
两人躺在各自的床上,打着饱嗝,王二摸了摸微微鼓起的肚子,道:“这是我来这里之后吃的最饱的一顿了,并且是最好的一顿。”
吃完饭,洗漱了一下,两人便渐渐睡去了,面对第二天那巨大的工作量,两人可不敢懈怠。
第二天卯时,东方的天空才刚刚泛起了鱼肚白,容缺便起了床,伸了个懒腰,道:“这床还真是够结实的,都能承受我这一身的重量。”
其实,这外门弟子的床铺是完全由木墩制成的,虽然比一般的床铺结实很多,但是那外形也是其丑无比,而且不怎么舒服,所以,大户人家都不会引用这些由木墩制成的床铺,因为没有那个必要,他们也不可能有容缺这种重量。
出门洗漱了片刻,容缺便开始了晨跑,由于黄舒朗规定,不管外门弟子们什么时候起床,只要那一天的工作做完才可以吃饭,所以,大部分人都是昨天太累睡得死死的,只有少数几个人已经起来了,劈柴的劈柴,挑水的挑水,各自干着自己的工作。
容缺晨跑之后,就花了一些时间将自己的工作都做完了,挑水的时候还刻意寻找了一下山林中有没有野菜生长。
辰时,容缺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看了看还在呼呼大睡的王二,笑了笑,将采摘来的野菜放在了房间的角落,随后推了推王二,道:“烧鸡来了。”
“什么,哪呢?烧鸡呢?”王二一听到烧鸡,立马从床上弹了起来,在房间里四处寻找着。
“你再不去干活,别说烧鸡了,白米饭都吃不到了。”容缺笑了笑,双手抱在胸前,似笑非笑的看着王二。
王二这才反应过来,看了看窗外的阳光,紧张的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差不多辰时了吧,怎么,还打算睡啊。”容缺看着王二调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