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青使用的法器,此时也是亮了出来,而且韩青使用的法器,是一件让苏文鼎和杜文洁两人都没想到的东西。因为韩青手上亮出来的法器,竟然是两颗鸡蛋大小的圆溜溜的光球。
那两颗光球闪泛着淡淡绿色的光芒,一手一颗,韩青亮出这一件法器之后,那张进眉头一皱,驻足而立,冷冷的看向韩青。
韩青和张进两人在一旁对峙,苏文鼎和杜文洁,此时自然是对上了张进那师弟韩堂,一个炼气后期的家伙。韩堂是这四个青木派弟子里面面相年龄最大的,约莫四十来岁的样子,看着好似一个中年人,只是这韩堂那一双精光闪闪,深邃的眼神,让苏文鼎两人不敢小觑。
韩堂手里,是一把木剑,冷眼看着挡在他面前的苏文鼎和杜文洁两人,韩堂嘴角泛起一丝不屑的冷笑。也不说话,随手一扬,手里木剑光芒一闪,一道拳头大小的青色光芒,就朝着苏文鼎和杜文洁两人的方向激射而来。
对于那韩堂对他们的不屑态度,苏文鼎两人心里跟明镜似得明白,眼见那青色劲芒朝着自己两人飞射而来。苏文鼎和身边的杜文洁急忙往旁边闪身过去,青色劲芒和先前张进发出的那道青色光团一样,没有击中苏文鼎和杜文洁,之后落入地上,径直没入泥土里。
苏文鼎和杜文洁还来不及做出反应,那韩堂的第二道攻击却是再次到达,而这次,却是一道青色光芒自上面而来,一道钻土地刺术,则是由地下而来。
苏文鼎低头一瞧,却是看到此时他们和韩堂之间的地上,在泥土之间,有着一道如同利箭一般额东西。隐藏在地底下,一路往苏文鼎两人的脚下疾射而来,沿路形成一道如蛇身一般蜿蜒的轨迹。苏文鼎伸手将身边的杜文洁往旁边一推,惊声疾呼道,“快让开。”
空出的左手随手往空中朝着他飞射而来的青色光芒一指,一道电光指呼啸而出,握着青牙木的右手,则是随手往地上一点,灌注了法力的青牙木一下子就将苏文鼎面前的土地划出一道裂缝来,那地底飞速钻过来的钻土地刺术,一下子就在苏文鼎脚下那道裂缝处戛然而止。
但是地下强大的震动,却也是震得苏文鼎身形一震,身体摇摇晃晃,差点摔倒在地上。苏文鼎来不及做出其他反应,随手连点,几道电光指携带着炽烈的白色光芒,往韩堂反击而去。
韩青虽然修为差了张进一截,但是凭借着他手上那两颗绿茫茫的光球,韩青却是和张进一时间斗了个你来我往,不分上下。而且韩青常年走南闯北,除了熟悉人情世故之外,对于法术的运用,打斗的经验,那都显得无比的娴熟。韩青身上更是有着数不清的丹药储备,无数的法术可以无限运用,只要有机会,什么小法术**术韩青都不管,径直往张进脑袋招呼。】
这让张进在和韩青斗法的过程中是显得无比郁闷的,他修为虽然比韩青高出一截来,可是大家本身法力也相差不多。韩青更是因为出身药鼎门,身上的补元益气丹连连服下,优势却是比张进明显高了出来,张进可没准备那么多的丹药来,而且韩青手上那两颗光球诡异的很。每次飞出,都能照着他要害部位袭击而来,张进法力又是在逐渐减少,在没抓住韩青的弱点之前,更不敢随便发动进攻。所以这样一来,修为更高的张进,反而是落入了下风。
眼见到苏文鼎发出的几道电光指,韩堂脸上闪过一丝异色,不过电光指他也不敢小觑。身体连转,脚步急转,韩堂的轻身功夫却是极为灵活,苏文鼎发出的几道密集的电光指,也是被韩堂给轻而易举的躲掉了。
不过还没等韩堂有所放松下来,一仰头,韩堂却是惊讶的发现头顶正有一股灵力波动传来,眉头微皱,韩堂心里产生警觉。下意识的往身后急退而去,而他的头顶,火石术所形成的轻微飓风已然形成,劲风刮得韩堂的身体一阵摇晃,紧接着一阵火红的烈焰伴随着无数石块泥土倾泻而下,韩堂原本所站立的地方,立马陷入一片烈焰火海里。韩堂狼狈的从地上摇晃着站起来,若非刚才他闪退及时,他已经被火焰淹没了。
不过,还没等韩堂从惊吓之中反应过来,一道晃晃悠悠的烈火符,此时却是已经来到他的面前。眼睛一睁,韩堂身体刚刚才从地上爬起来,还未站稳,烈火符就结实的贴在了他的胸口,顿时爆裂开来的烈火符火焰激发,火焰顺着他的衣服一下子就遍布了全身。
韩堂眼神惊恐之下,也没有太过惊慌,手里木剑往头顶一指,一道霹雳闪电凭空响亮,韩堂头顶法力波动。瞬间就有一股水流,自韩堂头顶倾泻而下,将胸口遍布的火焰浇灭。
这道烈火符发出的太过及时了,苏文鼎一脸惊喜的扭头看向身边的杜文洁,刚才这道烈火符,竟然就是先前被他一把推出的杜文洁发出去的。
这边韩堂被烈火符引燃衣服,又被水流淋成落汤鸡,这一切自然都是在张进的关注之中。看到韩堂差点中招,眉头一皱,张进心里一慌之下,却是被韩堂不时发出的一颗绿茫茫的光球击中胸口。那光球的威力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大,大力击中之下,张进只来得及朝韩青发出一团青色光芒,身体就直挺挺的往后面弹射出去。
韩青面对那青色光芒,却是从容不迫的脚步一转,闪身就躲了开去,而在他目光的注视之下,张进的身体被光球击中,径直倒着飞出去老远,直到足足撞断两棵树木,才停了下来。
张进只感觉到眼前一阵头晕目眩,天旋地转,颤颤巍巍,摇摇晃晃的从地上挣扎着站起身来,在他身边韩堂的搀扶下,张进这才站稳了身体。心头一阵恶心,张嘴弯腰,张进嘴里一大口殷红的鲜血喷薄而出,染红了他脚下一片青幽幽的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