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名鹤还在思考着如何面对这个皇帝,现在的太上皇。本文由 。。 首发
多余的人已经退了出去,这里突然进来了一个人,而且是身穿官服的人,对这南宫中所有人来说,已经是极大的意外了。
可以说,他们在这里已经一年多快两年没有再到这里之外的人了。
“见到朕,不用行大礼吗?”这一次,朱祁镇的语气变的柔合了许多。
“请陛下见谅,臣请求先一步告退。”白名鹤说罢,再次准备往地道之中走。而这时,一把长刀从朱祁镇手中飞出,就插在白名鹤的身旁。白名鹤不得不停下,如果再继续走,就是无视一位帝王的尊严了。
先不说将来如何,就是现在这件事情传了出去,也会有文官出来弹劾白名鹤的。
“臣再一次请求先行告退,并请求陛下恩准,深夜觐见!”白名鹤依然没有回头,他实在不知道如何面对这位太上皇,三年前大明的实际掌权者,所以白名鹤只能选择先离开,他需要冷静一下。
白名鹤有些后悔,应该在看到嘉善公主的时间就离开。
“告诉朕,你的官职与名字?”朱祁镇开口问道。
“陛下,臣叫白名鹤,说到官职臣现在也有些混乱。还来不及请教懂的人,那一长串的官职名称代表什么。但臣有两个身份,一是现东厂的代都督,二是永清公主的夫婿,当然大婚还需要有几天时间。”白名鹤如实的回答着。
这怕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位敢背对着一位帝皇说话的臣子了。
听到这两个身份朱祁镇心中明白了许多事情。
南宫相邻的园子事实上就是以前的太子府,他也住过,但只有很短的时间。两府之间,后院墙几乎是相邻。但却并不是一道墙。而是有非常密的树木,但这些树木并不是人为的,而是许多年没有人管理,越长越密集。
虽然在这边,听不到那边真切的声音,可也知道太子府有人住下了。
是谁。有资格住进原先的太子府。怕是已经有大半年时间了,太子府那边传来的声音表示,真正热闹的时间并不多,沉寂了又好几个月之后,这几天才显得热闹了些。
“永清呀!事实上,永清是我母亲近侍的女儿。”
“怎么可能?”白名鹤猛的回过头来,因为他听到了让他最为震惊的事情。这一回头,白名鹤意识到要坏事,自己不应该回头。一回头就代表着无法离开了。
朱祁镇年龄也不大,比起朱祁钰只大了一岁。
是一位相当英武的皇帝,至少比朱祁钰更为了英武一些。这也与少年期的生活有关,朱祁镇没有成年就做了皇帝,年少之时也一样有大明振兴的梦想,自然是朝气蓬勃。而朱祁钰少年时,却是一个注定一生都闲散的王爷,生活自然也多了许多颓废。
二十五岁的朱祁镇。留着短须,身上穿着的不是龙袍。只是一件普通的丝绸长袍。
此时,白名鹤还能说什么,拿出那块玉佩双手递了过去。
“看来,你还知道朕是谁?”朱祁镇接过,只看了一眼就还给了白名鹤:“你以为朕骗你回头吗?事实上,永清的母亲是陪着我的母亲一起长大的。我的母亲身死。我认了仇人为母。为了保护她,所以被秘密的安排了出去,这个秘密,如果经历四朝的内官或许会有人知道。”
“金英、兴安、舒良、郝义?”白名鹤连续报了四个名字。
“金英!”朱祁镇给了白名鹤一个肯定的答复。
“那么,臣的猜测就是。陛下不装。也会有性命之危?”白名鹤急切的问着。
朱祁镇点了点头:“有个人一直保护着朕,可惜他死了,但他留下了证据。”
“王振?”白名鹤一下就想到这个陪着朱祁镇一起长大的太监。
“是,一个太监,贪黩些钱财又如何。他对朕是忠心的,至少朕还有一个可以信任的人。朕不是傀儡!”朱祁镇说这话的时候,多少有一些激动。
白名鹤的脑海之中不断的在想着自己所知道的大明历史。这话中的意思或许是指年少之时,孙太后掌握着他,少年之时三杨当权,之后呢文官集团却也没有完全的让出权势来。那么,这其中或许还有什么样的阴谋。
“你身为驸马,大明的驸马是不能掌大权。可你掌握着东厂,这一点让朕很吃惊,也是非常的意外。当年就是王振,都没有真正掌握过东厂,你认为你能够完全掌握吗?”
“不知道,但我掌握的不止东厂。我手下还有整个大明的水师,眼下的水师已经超过陛下所认知,仅这半年,我给水师砸进去五百石黄金,各种物资无数。我给东厂了八十石黄金,东厂用了一半训练新人。我手下还有陆战二十万人,为大明守着各处生财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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