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把椅子,有一把已经坐了一位,飞雪楼楼主,京城第一花魁万雪儿。号称大明第一花魁也不过份的万雪儿。作为楼主,她亲自坐在这里看着许多新角的场公演,多少有些评分考核的意思。
白名鹤进来,鼓乐都停止了。
在无数的注视礼中,白名鹤缓缓的走向二楼,然后在万雪儿的迎接之下,丝毫没有半点顾忌的坐在那整个飞雪楼唯一空着的那把椅子上。
台后,许多花都有些疯狂,叫来自己手下的队伍开始训话。
对于她们来说,将来是在飞雪楼演出,还是放在这广东第一楼飞雪楼上台,还是放在次等伎者出演的飞花楼。就是这几晚在台上表演来决定她们的命运,而白名鹤一句称赞,可能就会有留在这里的资格。
“你来了?”万雪儿还是依如既往的冰冷。
白名鹤微微的点了点头,坐下之后,由白狐亲自送上茶。万雪儿对白狐说了一句:“你去上台,这一曲给白公子。”白狐道了一个万福飞快的跑出去了。
这一次白名鹤进飞雪楼,没有人聒噪,就算不知道白名鹤是谁的,也从其他的眼神之中看出一些敬畏。
有人小心的问同伴:“这位是那家的公子?”
“公子,你在说笑话吧。这是白名鹤白大人,一句不恭敬就灭了胡布政使满门的白大人。在广州城的公子哥,那个不花银子偷偷打探白大人的长像,就怕一个不小心冲撞了白大人。以后遇上恭敬些,传闻只要不得罪这位白大人,只要恭敬些好处不少!”
那位问的连连擦汗。
要是说不知道广州城这几天生了什么,那么他一定是外星来的。
整个广东都几乎传遍了的事情,敢说不知道,真是笑话了。
这时,一位年龄给三十岁上下,妩媚的艳装女子上台,道了一个万福:“各位公子,今天的演出要暂停片刻。万岁御笔大明第一才子白名鹤公子曾经写过两过故事两曲。其中一曲属于京城已经退隐的三大花魁之一,绿荷姑娘所有,依行院规则封曲一年!”
大明第一才子,这个称呼可是头一次出现在广州城。
大明皇帝御笔亲赐,这个来头不小呀。许多年轻的才子都出惊呼之声。
“那两个故事,一个同样属于退隐的绿荷姑娘,依规则同封一年。另外一个故事,是给我家小姐,京城北之雪的。只是借给了京城另一位花魁莫愁姑娘,所以退后三个月后才会在广州城出现。而最后一个……”
说到最后一个,许多人都竖起了耳朵。
卖足了关子,吊足了胃口。
“最后一曲子,是写给我家小姐的侍女,由白公子亲自赐名的白狐姑娘。而曲名,也叫《白狐》。所以请各位公子等候片刻,容白狐姑娘装扮!”
话音刚落,飞雪楼一两银子一朵的锦花,当下就有人直接往台上扔了一筐。
这就是打赏,打赏的收入飞雪楼将一半归表演的人。
白名鹤的表情木然,似乎下面生的事情与他无关一样,许多人偷偷往台上看,白名鹤此时的表情更多的象是一种孤傲。
别说这些年轻人,就是包厢之中的巨贾大商也都认为,白名鹤有傲的资格。
无数是才、权、财、势。十八岁的白名鹤那一点,是在座的可以相比的,放眼大明天下,这样的人也找不出第二个。
《白狐》的词,过于通俗,而且也没有过多的诗意。万雪儿看重的,一是白名鹤这份心意,二是白狐虽短,但却很伤感的故事。在万雪儿心中与其说白狐是一歌,不如说这是用唱的在讲一个故事。而这个故事在万雪儿心中,甚至是楼中所有人心中,都如同那杜十娘一样,是在唱伎者的悲伤。
台上,白狐一身白衣,而且打扮就象是一只纯美的狐狸……精!特别是那只兽耳,很萌!
没有乐队,只有琵琶轻唱。
一个凄美的故事,在白狐的口中轻轻的唱出。
一曲,不同的人心中有不同的感觉。有人感觉傻,有人感觉痴,有人感觉悲,有人却听不懂其中的意思,只是感觉白狐长的漂亮,白狐唱的好。
短暂的安静之后,好几个才思出众的才子当场赋诗一。
白狐起身,目光却是看着二楼最中间的那个包厢,等着白名鹤的一句点评。白名鹤的心思不在这里,可白狐是万雪儿的丫环,自然是要给几分面子的。开口道:凄凉别后两应同,最是不胜清怨月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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