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篱落点了点头,心底却在思量着,等出去了一定要问问无忧,她那几年到底经历了什么,越发的好奇了呢;
“你们在嘀咕什么?鬼鬼祟祟!”,被冷落,床上的太子爷不愿意了;
嗯?篱落瞬间挑高了眉,鬼鬼祟祟?是不是她太纵容这小子了?瞥眼瞪向他威胁道,“再说你要是再这么没大没小,就让漂亮哥哥给你开更苦的药吃;”
漂亮哥哥?雪熙然一愣后不禁有些莞尔,无奈的摇了摇头不再理那一大一小,埋头继续他的事;
“我没有没大没小哦,这里本来就我最大!”,天澈得意的对着篱落扬起小下巴,我是太子我最大!
人小鬼大,篱落也不在意,抬手比了比他脸上的痘包道,“谁的豆包最多谁最大,赶紧睡觉,不按时休息小心脸上的豆包留下疤痕,到时咱太子爷可就是‘名副其实’的丑八怪了!”
“哼!”,轩辕天澈一声冷哼,随即转头看向雪熙然问道,“那漂亮哥哥什么时候再来看我?”
雪熙然写好了药方递给篱落,两人相视一笑后他转头回视着轩辕天澈期待的眼神,柔声道,“哥哥这两天都会来看你,直到你病好了为止;”
“真的!”,天澈喜出望外,坐起身看向篱落道,“听到没有丑姑姑,哼,看你还拿什么威胁我!”,在篱落一系列威逼利诱下,他已经改口用敬称了,可是为了不是很吃亏,形容‘字’也回来了!
哥哥?丑姑姑?篱落气不打一处来,这臭小子真的是很没良心哎,这漂亮哥哥也是她帮他找来的好不好?!
夜半,安顿好一切,篱落送雪熙然离开,“其实你不用每天两头跑的,过几日再来看澈儿也不迟,要是有突发状况我再用璃箫唤你?”
雪熙然柔暖的笑意看向她道,“没关系的;”,如果这宫里真的有人要害他,那他的病好的越快她们也就越危险,她不容有失,他也决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思量片刻,篱落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我一直很想问你,为什么要帮我做三件事?只是因为我是璃箫的主人么?”,其实她一直都很好奇这个问题,那时是好奇他和璃箫的关系?!后来一直没有问,却是因为她隐隐的,仿佛打心底想要回避这个肯定的答案;
就像现在,她突然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知道答案;
“这个问题以后再告诉你;”,雪熙然湖水般清澈的眸底滑过一波涟漪,却在她还来不及捕捉到时就已经消退了;
“嗯?额好吧;”,篱落不知道是该放下提着的心还是失望,就像准备跳水时,突然被人喊了停,提上来的一口气被呛的上不去下不来!
很想让她不要胡思乱想,可是忱忱的盯着她雪熙然不知道如何开口,这个问题暂时还不能回答她,“我先走了,你照顾好自己,早点休息吧;”,才几日功夫她就消瘦了不少,眼底也有了淡淡的青痕;
“嗯”,篱落点头回应,一直看着他月白的身影消失在高墙之上,她还是在怔怔的看着;
即使她一直以来的回避或者是不想承认,可是这个人在她心底,那确实是个特殊的存在;
许是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他都会在她需要帮助的时候,如降世的神祇般突然出现,那淡淡的温暖……即使她一直警告自己不可以去依赖,却都无济于事,那是无孔不入的魔障!
他是那么的飘渺,她总以为她所看到的是梦幻泡影,他又是那么的真实,淡淡的温暖无时无刻不在安抚着她焦躁的心,他又是那么的神乎其技,仿佛所有不可能的事都能在他如玉般晶莹的手里,化腐朽为神奇!
她想靠近他,却又怕那些只是虚幻,她想远离他,却又舍不下那温润淡暖,她绷在心底的警戒线,一直都在告诉提醒着她,那是比轩辕祈还危险的存在!那是对未知伤害的一种本能抵触吧?!
在这个世界她无依无靠,即使她愿意接受那些过渡过来的感情,却还是无法控制那发自心底的戒备,就像一只武装过的刺猬,渴求温暖却放不下那层隔膜,直到遇到无忧,她才仿佛看到了亲人一般,对她笑和她闹,包容她的任性妄为,那是因为她知道,她和她的感觉是一样的;
她是在用她的任性,她的狂妄,她的目空一切掩盖那心底的恐慌;
无论经过多少时间,她们还是无法真正融入这个世界的,对于未知未来的惶恐……又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放得下?
“哎……”,篱落仰头望着黑漆漆的天空,一声长叹,如果能将心底的浊气都倾数吐个干净该多好;
轰……轰隆隆……
天空中数到闪电过后,跟着两个闷雷炸下,篱落讶异的挑起了眉,“真是六月天孩子脸,说变就变;”
回身看了下厢房内,澈儿和一边小床上的涟漪都睡了,她这才关上厢房的门向隔壁走去;他应该能在下雨前赶回去吧?
皇宫上方,黑蒙蒙的昏暗视线中,一道身影穿梭而过;突然一道闪电自天空劈裂开来,照耀着那月白的身影越发的像是从天而降;
凌波踏水般的步伐,雪熙然翩翩落于御花园一处空旷的草地上,在闪电忽明忽暗的照明下,真如梦幻般显得不真实;
“出来;”,一头如墨黑发随风轻舞,雪熙然长身而立,背光的原因看不清那脸部表情,只能听到那伶咚般的声音凌冽的吐出了这两个字;
许久不见有动静,雪熙然微侧了头看向后方,“同样的话我不会重复第二次”,说话的同时,手中两枚银针直射向斜后方数十米外的假山石里,没入岩石之中不留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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