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诅咒她,这哪里像是喜欢了?哪个男人对喜欢的女人是这种态度的?
他没准是故意逗她,试图用他的美色来迷惑她,然后等她上钩了,再狠狠嘲笑她!
哼!她才没那么蠢,绝不会上当受骗!
“可惜啊,咱们俩天生不对盘,你叫西门,我叫潘今,这个梗可是千古奇葩啊!”
西门无辜地耸耸肩膀,“这个不是我的错,是当年我爸去给我落户口的时候搞错了,我爸姓西,我妈姓闫,我本来是叫西闫,可是那个户籍员是我爸的前女友,因爱生恨,就报复到我身上了,偷偷把门字框里的三横给去掉了!”
潘今简直乐疯了,干得漂亮!
西门微微眯起眼睛,炯亮的黑眸热烈地盯着她灿烂的小脸,“鉴于我的悲惨经历,所以我早早就给我将来的孩子取好名字了,男孩叫西之,女孩叫西子,都是特别简单的字,绝对不会写错!怎么样,好听吗?”
好听啊!可是关她毛事?
“我又不是居委会大妈,谁要管你家的事?”潘今没好气地瞪他一眼,扭头又看向钟凌天,“钟先生,鞋子找的如何了?”
钟凌天仍就是一无所获中,尴尬地笑笑,又给田秘书使个眼色。
田秘书跟移动百宝箱似的,从口袋里掏出几部手机,是还没正式上市的iphone6!
大家果然都眼前一亮,哇塞,这可不是一般的礼物!虽然这价格对于钟先生来说是九牛一毛,但据说全亚洲才三部体验机啊!这可不是光有钱就能买来的!
“咳……”潘今故作镇定,说道,“钟先生,你这是在贿赂我们吗?”
钟凌天笑了笑,“只是一点小意思,还请姑娘们笑纳。”
“客气!客气!钟先生实在是太客气了!谢谢啊!”众人蜂拥而上。
俗话说得好,吃人嘴短,拿人手短,这收了礼物,自然就得给人提示了。
潘今手指了指窗台上的一个花盆。
钟凌天简直哭笑不得,她们可真能藏啊!
所以说,防火防盗防闺蜜!老婆的闺蜜绝对不能惹啊!
钟凌天将花盆里的插花拔出,找到那只婚鞋后,一步步走到梁衣薰面前,缓缓蹲下。
梁衣薰的心一下子紧张起来,她看着他半跪在自己面前,黑眸深深,定定地看着她。
他的目光坚定且温柔,仿佛带着一股魔力,让她的心又一瞬间安定了下来。
钟凌天轻轻地握起她的左脚,将鞋子轻轻地套了上去。
三寸高的鞋子,梁衣薰其实有点不适应,她很少穿这么高的鞋子,而且是新鞋,其实很容易摩脚,可这会儿她却没有一点不舒服,因为在买鞋子的时候,他陪她一起去的,买完后又带她去了专业修鞋店,让老师傅给做了保养,脚后跟的地方经过特别处理,皮革变得更为柔软,鞋子穿在脚上后,一点不适都没有。
她想起作家毕淑敏曾经说过的一段话:不论什么鞋,最重要的是合脚;不论什么样的姻缘,最美妙的是和谐。切莫只贪图鞋的华贵,而委屈了自己的脚。别人看到的是鞋,自己感受到的是脚。
其实真是如此,一段好的婚姻,就好比一双好鞋,好不好不在于什么牌子、什么价码,而是舒不舒服、合不合适。
很多男人都喜欢女人穿高跟鞋,也会给自己的女人买鞋,可不是每一个男人都会关心她穿得是否舒适。
她很幸运,遇到了一个懂得关心她切身感受的男人,这个男人,是她的丈夫,是她携手一生的人。
她缓缓地伸出手,将自己交给他,钟凌天将她打横抱起,幸福地感慨一句,“终于能把你娶走了!”
梁衣薰羞涩地笑笑,双手搂上他的脖子。
潘今却又来煞风景,“等会儿!等会儿!新郎还没宣誓呢!”
西门这个无语,“你有完没完?”
潘今瞪他一眼,“你懂什么?”
这个世界上,有一句话叫做致最亲的闺蜜:熬过年少轻狂,我送你出嫁可好?
说着,她递过一张纸到钟凌天面前。
钟凌天照本宣科,一字一句地念了出来,“美满婚姻须遵循两个规则:一,妻子永远是对的。二,如果她错了,请参考第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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