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小强这就是生生的靠自己,把米高拉进了声乐殿堂,艺术家领域。
再靠着自己和米高的超一流名声,把汪茜拉到歌舞平级的地位,既然他是歌王,汪茜就能得到舞后的名头。
最后彻底帮中森突破了焦盆限制成为国际音乐家。
什么叫鸡犬升天。
这就是了。
甚至连法西兰歌剧地位,又反过来被他们拉高。
这种相辅相成,相互成就的好事儿,才算是经典操作。
看着从法西兰各处争先恐后赶来希望加入的音乐家、创作家、艺术家,甚至连着名的时尚品牌、服装大师都希望能参与分杯羹。
米高才反应过来荆小强的目的。
我们现在还需要在乎这点金钱利益上的版权收入吗?
或者说仅仅卖五欧元一百万张的全版权收益,比得上名家荟萃后的二十欧元几百万张半版权收益呢?
参与的名家越多,带动的领域和观众群体就越多。
这收益不就来了吗。
前剧院副总兼工会干事甚至给米高打了个比方:“你是一直站在巅峰,我们的演唱会从来不会遇见卖不出去票的事情,可实际上大多数歌星演唱会是怎么收割的,你知道吗?”
他当然娓娓道来:“大多数演唱会其实都坐不满,甚至卖不够成本的,这就需要黄牛来对冲风险,譬如这场100座,票价1块,成本是50块才能保本,可歌手只有40座的能力,咋办,那就全卖给黄牛,100块甚至80块卖给黄牛,黄牛转手卖3块、4块,哪怕40座里面有10个被溢价劝退,剩下30座就足以保证黄牛不亏,其他门票开始之后在门口见钱就卖甚至白送坐满,明白了吗,这种演唱会的套路就是收割铁粉,他们不在乎贵点看自己偶像,是他们这极少数养活了整个结构,这就是未来的畸形粉丝机制,而我们要做的就是打破这种模式,拓宽受众群体。”
须藤终于:“古典音乐……不也是这个套路吗,用高昂的票价、专辑收割那极少数的爱好者,现在我终于明白你一定要拓展宽度,而不是深度的意义了。”
荆小强也是逐渐融会贯通的:“古典音乐在模式上更简单,但意义更复杂,用高规格来形成鄙视链,但这种自视清高的做法导致欣赏能力形成了门槛,在新时代,特别是互联网到来以后全世界音乐相互流动性大大加强后,会轻而易举的被流行乐碾压,我们要抓住的就是这波巨大红利。”
众人这时候当然是轰然叫好。
还有谁比他更懂互联网呢。
既然罗伯特都说了互联网会成为未来音乐的巨大推手,那就跟着他朝这个方向做呗。
现在有了巴士底歌剧院这座欧洲最大最现代化的歌剧院作为基地,更有《巴黎圣母院》这种惊世之作竖旗帜,引领四面八方的艺术家共同创造奇迹,甚至还能从其中挑选旷世之才加入自家事务所。
这事业彻底做宽了。
苏妃玛索悠然的拿小团扇给自己摇摇:“相比他让人难以置信的音乐才华,我更难以相信他才二十五岁,却能想得如此周全宏大,比我熟悉的那些老头子更清晰明白局面,嗯,他年轻的精力更能够放大这种眼界和阅历的成效。”
陈薇羽其实没苏妃玛索那么强的事业心,但某种意义上她们又都是各自原本娱乐圈的人间清醒,一样的美艳动人,却能看到这种红颜被包围的实质。
所以感受几乎相同:“还是能看到一些成长,六年前我刚认识他的时候,还有几分大男孩的跳脱,虽然偶尔能感受到好像有些孤寂的角落,但总体还是个欢快的大男孩,现在几乎举手投足间都是深谋远虑的霸气了,到底哪个好?”
苏妃玛索笑出绝代风华:“我宁愿他老成持重了,男人如果一直不成长,女人会很心累,不是吗?”
陈薇羽听懂了:“哎,我就是没你这股狠劲啊,放任他想怎么就怎么,结果成了这样。”
苏妃玛索决定下来:“你在巴黎陪我,然后我们抽空去东方,跟她们多交流聚会,现在我认为东方有些家族概念还是有道理,其实说到底,欧洲各国当年也是通过各种联姻才形成这样的格局,要考虑我们的下一代了。”
陈薇羽小咂舌:“我……觉得他应该是不太喜欢大家凑一起吧,他也并不享受这种强行面对需要一碗水端平的局面,春节的时候我们在南非……”
苏妃玛索听得很认真:“那就不要他在呀,我们自己去。”
都有娃了,工具人就没那么重要咯。
不过接下来荆小强开始伦敦、巴黎交替跑,两位准妈妈自行安排到最后,还是跟荆小强一起返回亚洲的。
因为对荆小强来说,别的事情可能不重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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