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之间,乐极堂和天衣堂同时被毁,宅院府邸化为灰烬,一时轰动整个江湖。
赵正刑、齐林和吕亚童等人连夜潜回锦秋山庄,金面具人在后院大殿设宴为众人压惊,两排酒几,列于大厅两侧。
飞鹰堡堡主吴蕊和三女儿吴美乔也在,她们也是家破人亡,无家可归,对赵正刑、齐林和吕亚童深感同情。
众人见面还是寒暄了几句,这些人昔日那是何等威风,如今落到这步天地,躲在人家的后院,见不得人,显得尴尬至极。
在江湖上北有程云,南有齐林,中有周凤,闻名天下,江湖中人耳熟能详,为人称道。
然而齐林两次失败,第一次被五魔灭了总堂,第二次跟赵正刑联手成立天衣堂,如今被大队官兵所灭,表面上屁作用也没有发挥,便被人两次端掉老窝,颜面尽失。
他首先站起来,拱手道:“主人,官兵先剿飞鹰堡,再剿乐极堂和天衣堂,这里面定有蹊跷。我们跟官兵素来没有瓜葛,怎么会惹来大军围剿呢?”
“齐堂主所言极是。”吴蕊随声附和了一句。
吴美乔这些天在锦秋山庄,吃喝不愁,却遭人百眼,心里正有气,噌的站起娇身,“主人,飞鹰堡、乐极堂和天衣堂,三者加起来,近两万人,如今被剿,这是对锦秋山庄最大的损失,难道主人没有查出是谁指使的吗?”
“主人,这事一定有人在背后捣鬼,我看一定是秋堂,这小子原来是锦衣卫出身,想来通过各个途径,能做到这一点。”赵正刑心里也有窝火着,有气撒不出来。
金面具人笑了笑,却是看了看吕亚童,“吕堂主,你是怎么想的?”
吕亚童站起来,低着头,双手一拱,“主人,在下失败了,还有什么可说的,只请主人责罚。”
有丫鬟见金面具人微微一点头,又将手一挥,赶紧用托盘端过四杯酒,吴蕊、吴美乔、赵正刑和齐林分别取了酒,各人端着,不知所意。
金面具人笑了笑,“四位不必生气,先喝杯酒压压心头火。”
“多谢主人厚爱。”四人异口同声地谢着,赶紧将酒喝了,这才坐下来。
金面具人冷笑一声,“我早就让人叮嘱过你们,现在天下大乱,要你们小心行事,做事切勿大张旗鼓,而你们四人依仗着人多势众,又自认为是名门大派,竟然肆无忌惮的招兵买马。
现在燕王和新皇最怕的就是后院失火,怕在这个时候有人造反,而你们如此明目张胆地收人扩地盘,小皇帝是个书生,他不懂得,难道那些守城的将军不懂得灭了你们去邀功吗?
你们失败了,变得谦虚一些,也就罢了,败兵之将,何言不服,真还不如年纪轻轻的吕堂主,留你们何用。”
吴蕊刚要站起来,却觉得浑身无力,有些摇摇欲倒,“主人,你在酒里下了什么?”
“软骨散。”金面具人笑了笑,“你们放心吧,我不会杀你们,只是让你们变成活死人。”
吴美乔惊声问道:“什么是活死人?”
“就是一具行尸走肉,只不过还会有生命,等我大事一成,定会还你们自由之身。”
赵正刑恨恨地看着金面具人,“那时我们会怎样,能像现在一样吗?”
“阴元或阳元耗尽,武功尽失,身体羸弱不堪,精心调理,尚有几年,甚至是十几年活头。”
齐林气得破口大骂道:“你这卑鄙小人,我天龙堂本是江湖正义之士,你挟我妻儿老小,被你所逼,加入一个连我们都不知名的神秘组织,给你钱,给你到处笼络高手,如今我们被官兵围杀,岂能怨我们?
此所谓主将无能,怎怪副将无功?
你竟然用这种卑鄙的手段,在我们酒里下毒,真是狼子野心,猪狗不如……”
他大骂着,奋力站起来,却是无力倒在酒几上,酒几翻倒,人落于地。
金面具主人冷哼一声,“来人啊,传我号令,将齐林一家人全部杀死,剁成碎块,扔到湖中喂鱼,再将齐林押下去,马上让吕尊者将他变成活死人。”
“金面具狗贼,你最终会失败,而失败之前,也必先杀我家人,我们早死晚死都是一个死,死有何惧。”齐林骂到最后,直接没力气骂了。
金面具人沉哼一声,大手一挥,两个大汉将齐林拖了出去,又有专门传信的人传令杀死齐林一家人,再有几个大汉将赵正刑、吴蕊和吴美乔带走了。
就在这时,满彦超走过来,来到金面具人身边,双手呈上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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