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身边的人,也不是他的儿子,而是老夫,不要说是百万银票,你就是给我一座金山,我也不放在眼里。”
“你个死脑筋,活该穷死。”
“嗨,你敢咒我,我活了六十多岁,有两甲子内力,穷死也值了,可你二十多岁,如今落到崖下摔死,还背着大宗银票没命花,那才叫活该呢!”
秋堂打也打不过说也说不过老头,也不想骂了,“我知道活不了,这崖这么高,就是掉下块铁去,也摔扁了。 在我临死前,你能告诉我你所在神秘组织叫什么名字吗?也好让我做个明白鬼。”
蒙面人嘿嘿一笑,“看你可怜,就告诉你一点,这组织名叫天坤,上天的天,乾坤的坤。”
“你的主人是谁?是什么来头?”
“你有必有知道吗?还是做个冤死鬼吧!”
“你个无良的老头,老子咒你咒你……”秋堂气得没词了。
蒙面人活动了一下筋骨,“小子,你咒老夫什么,说出来听听,我好送你去见阎王。”
“我咒你胡子长不长。”秋堂实在想不出词来,那些断子绝孙和不得好死的话,估计对老头不管用。
蒙面人乐得破口大笑,“秋堂,你不必咒,老夫胡子就是长不长。说说吧,临死前还有什么遗言?”
“老头,给我找个小媳妇。”
“哈哈,你小子果然风流,去死吧,死后多娶个阴间媳妇,继续风流快活。”老头说着,双掌齐出,拍向秋堂。连他身下的巨石都被震碎,朝着茫茫的崖下飘落下去,他就仿佛深秋的一片落叶,生命终于走到了尽头,而终点就是崖下的某一处……
他第一次尝试没有自救措施且被人打下崖后的自由落体运动,速度越来越快,劲飞吹得脸都在变形,风耳边呼呼作响,冰冷的气息好像在渐渐夺去他的性命。
秋堂还是想到了那个救他一命的林小凤,那个将东东视为重暗器的冷雪绫,那个闷骚无比的花嫂,那个一根脑筋的乐心花,那个天真可爱打个啵就认为会生孩子的金莲,那个性感妩媚的小狐狸叶紫衣,那个冷冰冰的冰美人玉冰心。
那个爱笑笑起来眯起眼睛的笑笑,那个成熟而娇柔的芙蓉,那个娇嗲水灵的程梓媚,那个优雅而诱人的洋美人彩小蝶,那个会发嗲的吕梦,那个最温柔却对其他男人很抵触的苏小小,那个一直在缠着要惩罚他的沙丽雅,还有那两个颇有味道的女汉子,还有水灵灵的灵性小萌妹方晓彤,还有很有妖性的九尾狐……
一帧帧一幕幕,就如同电影一样在秋堂的脑海中闪过……
秋堂在心中狂吼,老子不能死,老子还没正式娶媳妇,老子还没孩子,老子要活下去!
突然间,他感觉脖子上一紧,原来是无影珠丝披皮被吹得勒住了脖子,这让他想起了后世发明的飞翔服,猛然翻身一转,压住披风,双手扯住披风两脚。
这样做,无非加快了飞落的速度,可是随着下降而鼓起的披风,开始延缓这种速度,然而这悬崖太高,速度依旧是很快,按照这种速度坠到地面上,也是必死无疑,可这样能向前方飘飞,延伸一小段距离,免得会落到崖边的石头上。
时值正午,上面依旧雾氤缭绕,秋堂看到地面,他吓坏了,下面并不是电影中常出现的茅草房或是水潭,而一片砂地。
“老子怎么这么倒霉啊!”
蓦然间,秋堂的眼睛亮了,一株从悬壁断层突出来的松树,横伸到半空中,就在他下坠方向的另一侧,只相隔三四米远的距离。
他只有最后一博,猛然松开无影蛛丝披风,掏出小金爪,按动突纽,小金爪缠向一根粗树枝。
重力加速度落了这么久,速度很快,喀嚓一声响动,整根粗树枝被脆生生的扯断,秋堂就在那刹那间,借着这个力道,凭空努力上滚翻,减缓速度和急坠下去的力道,并将身子转过去,以背落地,并迅速用力将小金爪一扯,整根树枝被扯到他的身下,一同砸向地面。
砰!
秋堂眼前一黑,大脑一片眩晕,嘴巴处慢慢溢出鲜血,从他的口角流下来,他慢慢合上了眼睛。
绝命崖上,那老头扯下蒙面,完全露出白胡子,在悬崖处转了转,没有发现能下去的地方,便又返回到秋堂落崖处,估算一下他坠崖的地方与悬崖绝壁的距离,运足内力,搬起一块巨石,暴喝一声,猛然扔了下去……
一具尸体躺在砂地的松树枝上,嘴角的血已经结成黑痂,几只小鸟落在上面,叽叽喳喳地叫着,鸟也有调皮的,有只鸟就在尸体上啄了几下。